第三百四十三章媚毒深深(1 / 2)

雲來客棧,天字號房中。

安茯苓暈倒之後再醒來已經不和身處在何地,她頭昏腦漲意識不清,看誰都覺得有些重影,昏暗燈光的屋裏頭兩個丫頭打扮的女子進進出出,她也隻是偶然瞟見屋門口一抹水紅色衣衫浮動,可昏沉的她渾身無力,縱心裏清楚明白得很一定要逃出這地方,可她就像是服了十香軟骨散一般,動彈不得隻能由著那兩個丫頭擺布自己。

有丫頭拿了筆墨到她麵前道:“寫兩封信,我們念,你來寫。”

她知道不能聽這些人的話,可手卻不自主的動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定是中了什麼毒了,乖乖的寫好了信,又有丫頭替她更衣扶了她去沐浴,花香撲鼻還是那一股子甜膩的味道,她皺了一下眉,心裏拚命的掙紮著,可卻連站起身的力氣也沒有。

那些人替她沐浴焚香之後便將她扶到裏堂的寬大床榻之上,然後就出去了,那水紅色衣衫的女子立在門口淡聲問道:“如何?”

“小姐且放心吧,泡了這麼久的欲情散,今晚奴婢還隻怕那張俊光一人根本伺候不了她呢。”

“哼,走吧。”

很快,屋裏就恢複了安靜。

天字號房再沒有人來往,而安茯苓根本沒有暈倒,雖然她渾身乏力得很,但卻又清醒得要命,那些人把她扔在這兒絕不是什麼好意,想到自己寫的那兩封信,還有現在自己燥熱難耐的身子,她隱約猜到了什麼,可縱心急如焚卻又回天乏術。

她在床內來回翻滾,灼熱的身子慢慢泛出紅暈,那些人本就給她穿的隻有一層薄薄的烏色輕紗,就著窗外的月色,蔓妙身軀來回輾轉真真是春色無邊。

正當她身體難以壓製之時卻突然感覺一隻冰涼的大手伸到了自己大腿之上,原就隻隔著一層薄紗,這跟直接把手放到赤裸的白晳大腿上一點區別也沒有,她口內饑渴難耐因著那人的觸碰越發難以自製,媚毒徹底爆發了出來,理智也一點點被吞噬殆盡。

她現在反而在想,那些人讓她寫了兩封信請了兩個人過來,一個是藺傲寒,一個是張俊光。

她現在這副模樣被他們誰看到了隻怕都是一場劫難,但媚毒已經深入骨髓,她已經不想再去思考什麼,所以她寧可先到這兒的是藺傲寒,她就什麼也不想顧忌,哪怕失了身也不願再想那麼多了。

她猛的抓住那人的大手,微抬起自己原就魅惑無比的身軀去就著那俯身挺進床內來的男人,她眸色迷離一如外麵的月色讓人著迷,暈暈沉沉的看著來人,隻覺得有兩個影在飄動。

“安茯苓,真想不到你原來是這樣騷包的一個女人,不過我喜歡。”張俊光伸手突然攬住那柔軟不要一握的腰支,灼熱散布全身也跟著感染了張俊光,縱是發現了安茯苓的不對勁,但那又如何,她主動寫信相邀,這樣的事情他能放過嗎?

安茯苓唇幹舌燥,她奮力推開了張俊光,不是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最後一絲理智在跟欲望做著強大的抗掙,可她越是這樣欲拒還迎,反弄得張俊光渾身漲血,他一把將安茯苓按倒在床上,看著身下不斷扭動的美人兒,他笑道:“安茯苓,沒想到你平時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潔不容人冒犯的樣子,原來私下裏喜歡這種遊戲,把我誘到這兒來不就是因為想男人了嘛。”

“我知道,寧承燁離開你很久了,想男人也正常嘛,沒關係,今晚老子讓你過過年。”張俊光說著便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安茯苓原本是饑渴難耐,但一聽到寧承燁的名字渾身一震,像一頭冷水從天潑下,頓時清醒了兩分,她盯著這個不知何時趴在自己身上已脫得光光的惡心男人,一雙不安份的手在她身上胡亂遊走,她趕緊護住要緊部位一腳將他踢下了床去。

隔著紗帳,安茯苓勉強坐起身來,她喘息不勻呼氣困難的盯著張俊光:“滾,給我滾。”

眼看著這偷香竊玉就要成功,卻突然被美人踢下了床張俊光心裏頭那個火苗啊蹭蹭的往上冒著。

他爬起身來瞪著安茯苓:“媽的,寫情書叫老子來,現在又叫老子滾,你當老子是什麼,今天晚上老子非要收拾了你不可。”

說著他再度爬上床一把將安茯苓強行按下,再沒有之前的柔情,他粗暴的去撕扯安茯苓的衣服,回憶也一幕幕的湧上腦海裏來,被這個女人拒絕了恁多次,這一回說什麼也要把她收服在胯下,看她將來還敢不敢在他麵前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