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離心,言離琛,這兩個一聽就極為相像的名字,不得不讓喬北北多想。
看到她反應這麼大,言離心疑惑的看她:“對啊,怎麼了?”
不,不可能的。
喬北北將自己的胡思亂想收了回去,言離琛從來沒有提過言離心,就連那座宅子也沒有其他人來過,更何況,報紙上不是說言家隻有兩個兒子嗎?
雖然麵前的女孩看上去十分帥氣,但是女性特征和嗓音都是女孩子的,可能隻是一個巧合吧。
她衝著言離心笑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隻是你的名字和我朋友的有點像,一時之間有些驚訝。”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言離心擺擺手,也不打算追問:“我叫言離心,你叫什麼?”
喬北北有些緊張的握住自己的手:“我叫喬北北,曾經是朝夕的職員。”
“曾經?”言離心疑惑的上下打量她:“你現在不是?”
“我辭職不久。”喬北北苦笑中透露出一些緊張來,她怕自己不是公司的人言離心就不幫她找攝像機了。
“丟了自己的東西,就這麼直接走了?你也真是心大!”沒想到言離心倒是為她打抱不平起來了:“我要是你的話,在哪裏丟的東西我就必須要在哪裏找回來,不然不光是那個偷我東西的人,就算是整個公司我都要鬧得他不痛快!”
這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語氣中的堅決和肯定讓喬北北悄悄升起羨慕來。
這個女孩子一定是生活在衣食無憂,被寵愛著長大的家庭裏,不然不會這樣的有底氣。
“好了,這個偷你東西的人,你到底是打算交給警察,把東西找出來呢,還是你私下解決?”
到底是曾經關係也好過的,喬北北神情複雜的看著屏幕上的陳鑫,“我先去找她談談吧。”
如果交給警察,陳鑫的下半輩子就毀了。
看出喬北北的不忍,言離心聳聳肩,“pk,你去吧,但是別忘了我沒提醒你,有的人做錯了事會羞愧,有的人做錯事被抓住了,可不會認為是她偷東西有錯,反而你這種東西被偷了的人,在她眼裏是錯上加錯。”
喬北北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女孩卻知道這麼多的道理,但是她領了這個情,感謝地衝著女孩一笑,轉身出去了。
等到喬北北走後,言離心這才點開嘴上的煙,享受的吐出一口氣,煙霧中,她問保鏢:“我哥不是回來了麼?怎麼沒見他出來活動?”
“小姐,言總回來之後參加過南家的婚宴,之後就一直在處理公司裏麵的事。”
言離心冷笑一聲:“聽說現在南家的少夫人就是當初走丟的玉家千金?果然時間長了什麼都會變,一回來就嫁給南以恒,把我哥當成什麼了!”
一想起自家哥哥回來之後參加的第一個宴會還是情敵的婚宴,言離心就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發出巨響,強忍著去找茬的怒意,對保鏢道:“跟我哥說一聲,下午我去看他。”
“是。”
——辦公室的人們還在熱烈討論著前任上司的八卦,喬北北進來的時候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她慢慢走了進來,發現了陳鑫的異常,往常她是一個很活躍,很喜歡出現在人群裏麵聽八卦的人,此刻卻正在角落裏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