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怎麼了?”
“快去找大夫,去通知陛下,本相中毒了,快……”顧玨清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搖晃,腳下都有些站不穩了。
身邊的夥計連忙扶住她,“顧大人!您撐著點。”
另一名夥計狂奔去前院。
“杜鵑……抓住杜鵑……”顧玨清在失去意識前,低喃道,“抓住她……”
“顧大人!”
夥計把顧玨清的手臂扛在了肩上,高聲大喊——
“快來人!顧大人被行刺了!”
呼喊時,他看見廚房內有一道身影跑了出來,正是顧玨清昏迷前念叨的杜鵑。
“杜鵑站住!”
他想去抓杜鵑,又不能把顧玨清丟下,而杜鵑當然也不聽他的,迅速跑開。
她一路跑出了後院,經過一個拐彎時,卻險些撞上了聞聲趕來的衛長琴。
衛長琴聽見顧玨清中毒的消息,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雖然不認識杜鵑,卻看出了她的焦急。
杜鵑此刻隻想著逃離,遇見衛長琴也沒吭聲,與衛長琴擦肩而過時,卻被衛長琴單手扣住了肩膀,力道之大,讓她痛呼出聲。
“驚慌失措,目光閃躲,是你害的顧大人?”
杜鵑瞪大了眼,“沒,不是我!”
衛長琴不願聽她辯解,一個手刀劈在她的頸部,把她砍暈。
他迅速去往廚房的方向,隔著不遠的距離,就看見顧玨清被夥計扛在肩上,正準備背到前院去。
衛長琴連忙上前,看見顧玨清的指尖有血跡,便抓住她的手,翻了過來,看見了她手掌心的傷口。
傷口不大,也就不到一寸,可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呈現黑紫色了。
他握住顧玨清的脈搏,脈息跳動得很慢。
毒素進入血液,便會迅速擴散,必須盡快治療。
最好的大夫並不在清樂園,而是在衛府。
“放下顧相。”他朝著夥計說道,“本相帶著顧相去治療,你去把走廊上昏迷的女子關押起來。”
“衛大人,大夫就快要來了,您要帶顧相去哪裏?”
“最好的大夫在本相家裏。”
……
龍祁世聞聲趕到後院的時候,顧玨清已經被衛長琴帶走了。
他和李湘水本來在鬼宅裏逛著,突然就聽見顧玨清遇到行刺的消息,連忙過來了。
他衝著夥計問道:“顧相呢!”
“啟稟陛下,衛大人剛才說了,他府裏有個很厲害的大夫,為了顧大人的安危著想,他就先把顧大人帶走了,他信不過咱們找的大夫……”
龍祁世蹙起眉頭,“顧相的情況嚴不嚴重?”
他身後跟著的李湘水此刻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還得強裝鎮定。
“小的也不知道,顧大人的傷口不大,就在手掌心,可滴出來的血是紫黑色的,顧大人昏迷前說,抓住杜鵑。”
夥計說著,提起了手上的菜刀,“這是顧大人昏迷前抓著的,刀鋒上有血,這刀大概就是凶器。”
“把這刀收好了,拿給大夫檢驗,還有那個杜鵑在什麼地方?給朕帶過來,朕要讓人給她嚴刑逼供!”
“杜鵑逃跑的時候遇上了衛大人,衛大人覺得她甚是可疑,便給打暈了,她一定就是傷害顧大人的凶手。”
“真是膽大包天。”龍祁世冷哼一聲,走向旁邊的涼亭,“帶過來,暈了也要弄醒。”
“是……”
昏迷著的杜鵑,很快就被人拖到了龍祁世的麵前。
夥計拿了一盆冷水,潑在杜鵑的身上。
杜鵑竟沒醒。
“用水潑不醒啊?那就拿針來紮。”李湘水麵無表情道,“一個賤婢,膽敢謀害朝廷命官,理應承受酷刑,咱們宮裏教訓奴才,就有針刑,取長針來,十指全都紮上,保證能痛醒。”
龍祁世應道:“好,就這麼辦,把她紮醒,看她招不招。”
“陛下,也不知道這衛相能不能治得好顧相,是不是應該派人去衛府裏看看?顧相一旦脫離危險,就立即回來稟報,這樣您也能安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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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衛:接下來就看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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