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想著,也許可以試著跟她表明心意?
結果還不等他說出來,她已經拒絕了。
她剛才提出的那些要求,他明明符合了不少。
難道……
她嫌棄他不懂風趣,連情詩都不會寫嗎?
“對了,你還沒解釋,你為何會在衛府?”
聽著顧玨清的問話,蝶王想了想,說道:“仇家雇了一堆人來殺我,當時情況危急,沒想到衛長琴突然出現解救了我,還把我帶回來養傷了。”
他當然不能說,他差點被衛長琴給殺了,要不是關鍵時刻麵具脫落認了親戚,早就去閻王爺那裏報到了。
衛長琴叮囑過他,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先不要泄露給旁人知道。
他心裏也明白,自己做殺手的,仇家不少,就算有親戚也不能大肆宣揚,免得被仇家找上麻煩。
“你遇到危險,是他救的你?”顧玨清臉上帶著明顯的狐疑之色,“前幾天,你們還針鋒相對的,甚至想置對方於死地,怎麼突然就一笑泯恩仇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確實發生了一點事……”蝶王說到這裏,開始尋思著要編什麼樣的故事。
“行了,不想解釋就別說了,你根本就沒有說謊的天賦,別在心裏編故事了。”顧玨清道,“其實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你們不在我麵前打打殺殺,我也覺得清靜。”
跟蝶王說話的期間,顧玨清已經吃好了飯,拿勺子盛魚湯喝了。
“你都吃完了,我也該去吃飯了,我讓廚子給我做了豬蹄和糖醋魚,比不上你做的好吃,你現在手不方便也下不了廚了,等你康複了之後,我再去你府上蹭飯。”
蝶王說著,站起了身,把蝴蝶麵具重新戴回臉上,轉身離開了屋子。
去往廚房的路上,想起顧玨清說的那番話,心情有些抑製不住的失落——
“咱倆不合適,你對本相沒意思就最好,要是有意思,也趁早死了心。”
不合適……
怎樣才算是合適呢?
把她提的那些要求全都達到?
正想著,餘光瞥見有雪白的人影走動,他轉頭一看,可不正是衛長琴?
他連忙走到衛長琴麵前去問,“你回來了?知道害顧玨清的人是誰了嗎?”
衛長琴腳下的步子一頓,“你去看過顧相了?”
“廢話,同一屋簷下,我哪能不知道她的存在?害她的那個夥計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被哪個狗官收買的嗎?”
“已經查出來了,是個三品的參將,說了你也不認識,皇帝下令,抄家處死。”
“我居然沒能湊上熱鬧……”
“顧相吃過飯了嗎?”
“吃了飯,也喝了藥了,我還沒吃呢,正要去。”蝶王說著,轉過了身,才走出兩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折返回衛長琴的麵前。
衛長琴見此,問他:“還有事?”
“有個事兒,我想問問你。你做的是文官,應該會寫詩吧?”
“為何突然這麼問?難道你對詩詞歌賦突然有興趣了?”
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肯定是沒興趣的,不過,我也想附庸風雅一回,我就想問問你,情詩怎麼寫?你寫一首給我看看,不要太難理解的。”
衛長琴聞言,眸底劃過一抹思索。
這家夥管他要情詩,莫非……
“你想送情詩給人?誰家的小姐?”
“這個你就別問了,你到底會不會寫?”
“你拿我寫的情詩送別人,臉皮還真是夠薄的。”
“誰說我要照抄了?我就是想看看,模仿一點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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