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料到向斯文會吻我,而且吻的很緊,以至於我掙都掙不開。
不過,他很快就鬆開了我,爾後看向了我身後的沈莫北,“勒先生,想問什麼就問吧!”
向斯文轉換的很快,以至於我還懵怔著,他已經對沈莫北說了第二句話:“人是我殺的!”
“霍稀,回來!”沈莫北並沒有回應向斯文,而是叫了我。
他這一叫,我才回神,連忙轉身快步走回我的位置,甚至我都沒敢抬頭,但我感覺到了沈莫北的目光。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看我,但是向斯文當著他的麵對著我這麼一吻,肯定讓沈莫北會誤會什麼。
這個向斯文怎麼能這個時候對我表現親密,以至於我都沒辦法替他說話了。
“霍稀,你記錄!”在我失神的空檔,就聽到沈莫北對我吩咐。
“哦!”我應了一聲,趕緊的拿起筆,同意也按了錄音筆。
因為需要通過對嫌疑人的問話來分析他的心理,所以這種談話一般都會錄音的。
“昨晚你為什麼從警局門口接走柴嬌?”沈莫北直奔主題,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
“她給我打的電話!”向斯文回答的簡潔。
“她在電話裏說了什麼?”沈莫北又問。
“說要我接她送她回家!”
“就這麼簡單?”
“當然!”
“可是據柴嬌自己說,你已經甩了她,那你為什麼還要送她回家?”沈莫北追問。
“不做情人還可以做朋友,她需要我送她回家,我就送一下,這似乎沒什麼不可以的吧?”問這話時,向斯文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味來。
“那到了她的家,你們聊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向斯文舔了下唇角笑了,“她說想跟我幹一炮!”
向斯文的回答讓我愕然,他怎麼能這麼直白?
“那你答應了?”沈莫北又問。
“這是私人問題,我可以拒絕回答!”向斯文這次沒有配合。
“不可以,因為我們需要你的答案做受害人的心理分析!”
“嗬——”向斯文冷笑,然後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話問的別有用心。”
說著,向斯文看了我一眼,而我也秒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沈莫北問他和柴嬌做沒做,是故意問給我聽的。
“向先生想多了,”沈莫北淡然的一笑。
向斯文呶了下嘴,“沒有!我拒絕了她!”
沈莫北點了下頭,“警方的調查你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而且你剛才也親口承認是自己殺了她,那你說一下為什麼要殺她?”
“我沒答應她的要求,她便威脅我如果不跟她在一起,她就將我和他之前的視頻發到網上,我問她要回視頻,她不給我,所以一氣之下我就殺了她!”向斯文回答的很是簡潔,而且臉上也不帶殺過人的驚恐。
“那你是怎麼殺的她?”沈莫北又問。
“用刀子!”
“過程呢,具體一點,比如你刺的她哪個部位,刺了多少刀?”
向斯文笑了一下搖頭,“勒先生,你是研究人的心理的,你難道不清楚一個人殺人的時候,意識一般都是亢奮或者不清醒的嗎?我又不是在雕刻藝術品,怎麼會記得那些,我隻知道我當時很惱火,便拿著刀子對她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