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滿嚇了一跳,雖然這是大白天,可是白桑這麼突然出現,還是讓人意外。
“夏滿,我們談談吧?”白桑的語氣不是強硬的,而是帶著慌亂的緊張。
白桑自從早上見到夏滿以後,心就像是鑽進了一百隻小老鼠似的不安寧,她不知道為什麼死了的她又活了,不知道她回來幹什麼?更不清楚她為什麼要住在自己對麵?
雖然白桑有很多不明白的,但有一點她最為清楚,那就是夏滿是一顆炸彈,是她和宮明淵之間的炸彈。
哪怕現在她和宮明淵之間的關係現在岌岌可危,但至少還能撐著,隻要撐著一天,她一天就是宮太太。
她可以不要他的愛,但她要宮太太這個名號!
她就是這麼虛榮,她在宮明淵這裏是承受著冷宮的待遇,可是在外人麵前,哪個見了她,不對她恭恭敬敬?
她從小到大,一直被別人踩著,被別人看不起,現在她是宮太太,再也沒有人小瞧她。
她寧願天天在夜裏哭,也要享受白天陽光下眾人的豔羨。
可現在夏滿回來了,她怕了,宮明淵這個男人最舊念,尤其是失去的,以前是霍稀,現在是夏滿。
霍稀是死了,他再想也沒有用,可是夏滿居然沒死,她不能讓這個女人翻了身,否則她的好日子就完了。
“我沒有時間!”麵對著白桑的請求,夏滿直接拒絕。
白桑一僵,但接著就說道:“用不了幾分鍾,就幾句話。”
聽著白桑的急切,夏滿輕扯了下唇角,“你這種人,別說幾分鍾,我一秒都不想跟你浪費。”
當年她拿著兩個肉團威脅自己去簽離婚協議的畫麵,夏滿她這輩子都不會忘。
夏滿一點臉麵都不留的話讓白桑的臉色變得難看,不過她既然來了,就不會這樣走掉,既然她軟話夏滿不吃,那她也不再客氣,“我找你也就隻有一句話,馬上搬離這裏。”
聞言,夏滿直接哼了一聲,“你憑什麼讓我搬?”
“夏滿,我不管你起了什麼心思住在我家對麵,但我告訴你,宮明淵現在是我的男人,如果你敢打他的主意,我一定讓你比當年更慘,還有馬上收拾你的東西離開這裏,否則你會知道住在這裏有多麼的......不舒坦!”白桑瞬間就露出了自己的猙獰麵目。
夏滿沒想到五年了,白桑的惡毒竟比五年前還要甚幾分,可她夏滿也不是五年前的夏滿了,她剛要張嘴,話還沒出口,一道好聽的男音插了進來。
“好大的口氣啊,都閃著我的耳朵了,”說話的是祝煜城,邊說邊掏耳朵,這樣子倒不像是閃了他的耳朵,更像是髒了他的耳朵。
如果不是聽到他的聲音,夏滿都忘了他的存在。
白桑也意外的看向從車裏走來的男人,宮明淵已經是人中之龍,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比宮明淵絲毫不遜色半分,甚至還要比宮明淵更讓人心動。
人都是視覺動物,雖然說這個時代不能光看臉,但先入為主是沒有辦法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