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啊!”欒建義伸手朝其他人一指,“徐聰!他最多的就是運動鞋!毛奇偉也暗戀薑麗麗,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尤涵潤和梁子墨也不一定就沒對薑麗麗有過什麼想法,也不一定沒惦記過她!還有方雨興,你剛才不也看到他有多暴力了麼!他體力又好,腳還扭了!你怎麼不懷疑他?”
“欒建義你是屬瘋狗的是不是?逮著誰咬誰呢怎麼?”徐聰沒想到欒建義會這麼說,當即皺起眉頭來,朝後下意識的退開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跟他費什麼話!嘴賤就是打挨少了,你讓我教訓教訓他,他以後就知道什麼叫不能亂咬人了。”方雨興狠厲的瞪著欒建義,咬著牙說,說話的聲音就好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樣,順便他還恐嚇似的把手指掰的哢吧哢吧響。
“你看你看!說他暴力是冤枉他了麼?!”欒建義一邊往後縮,一邊嚷著。
“你們可別把我給扯進去啊,”毛奇偉在一旁哭喪著臉說,“喜歡麗麗這事兒我承認,我跟誰都沒否認過,但是你們看看我這個體型!人家都說了,中等身高,中等身材,我這要是能算中等身材,那什麼樣才能叫胖子啊?”
他這話一出口,梁子墨在一旁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倒不是感覺多麼開心的那種笑容,更像是一種帶著輕蔑和鄙夷的笑。
“那他!”他這麼一笑,就讓自己變成了欒建義的靶子,欒建義一指梁子墨,“麗麗死得那麼慘,他還笑得出來,這不是說明他心理有問題麼?”
“他不可能。”肖戈言篤定的搖搖頭,“第一,他是一個潔癖,這一點從他方才的坐姿和衣著就能夠看得出來,我們想要找的凶手作案手法就可以看出來絕對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會選擇的。第二,梁子墨對薑麗麗不存在任何的愛慕感情,甚至他可能對薑麗麗還有一些不屑或者厭惡。我說的沒錯吧?”
最後這個問題,他是問向梁子墨的,梁子墨聽後冷笑一聲,點點頭:“沒錯,我確實不喜歡薑麗麗,她太蠢了,做事衝動沒腦子,我隻不過是因為其他人對她眾星捧月一樣的,所以才不得不硬著頭皮跟她打交道。”
“他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你怎麼知道他有沒有說謊?”欒建義不甘心的問。
肖戈言的眼睛朝梁子墨手腕上的那個腕帶瞥了一眼:“我就是可以確定,他是絕對不可能對薑麗麗懷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慕之情的。”
梁子墨察覺到了肖戈言的目光,見肖戈言並沒有說破什麼,看向他的時候眼神裏多了幾分驚訝,隨後又對他點頭,淺淺的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感謝的。
肖戈言也不想再聽欒建義繼續亂咬別人,直接伸手一支徐聰:“首先,他可以排除,雖然他有很多球鞋,但是球鞋對於他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收藏品,保管仔細,不沾灰塵,就連他自己腳上的鞋都擦得非常幹淨,由此可見他對球鞋的愛惜程度,一個如此愛鞋的人,不會舍得把那樣的新款球鞋隨意破壞進行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