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了,學長他是不對外賣票的,他隻是喜歡唱歌,喜歡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覺,又不是指望這個賺錢。”小姑娘立刻就搖了搖頭,並且眉頭都皺了起來,似乎白雪方才的問題是對她心目當中英明神武學長的一種侮辱似的,“我聽說學長家裏麵條件是很好的,根本就不在乎錢,他就是希望有跟他誌趣相投的人,能夠懂得欣賞他就足夠了!他當時是在我們學校裏發的傳單,作為就是先到先得,反正體育館裏頭的作為就是固定的那麼多,一旦坐滿了就不往裏麵放人了。”
白夢聽的有點驚訝,她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過去讀警校,所以文娛活動實在是有點匱乏,小姑娘說的這種場麵,她還真的是有些無法想象。雖然說當初在學校念書的時候,也同樣存在那種讓很多女生都頗為青睞的男同學或者師兄師弟,但是擠滿一個體育館的這種人氣,她還真沒有見識過。
不過分文不取這一點,倒也的確是反映出了這個孫琦文還真的是具備一定的經濟實力,畢竟學校不可能白白的把那麼大的一個體育館借給學生開什麼演唱會,租借音響設備那些東西,花銷也不會太小,條件一般一些的學生,根本不可能在沒有門票收入支持的前提下,一個人承擔下來。
了解到了這些之後,考慮到這個女孩子也不過就是孫琦文的一個小迷妹,對孫琦文本人實際上的事情並沒有什麼更多的掌握,所以白雪和肖戈言也沒有再去多盤問她什麼,免得問過了惹人生疑,再平添出什麼事端來。
按照小姑娘提供的那個電話號碼,白雪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名男性,聽說是打聽孫琦文的,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頓時就產生了誤會。
“我說,你是學校裏的師妹還是師姐啊?”那個男生的聲音裏麵摻雜著幾分笑意,“怎麼打聽孫琦文都找到我這兒來了?這樣可不好啊,你好歹也考慮一下我的自尊心和感受,這樣也太傷人了啊!”
“你別誤會,我們想要打聽他是因為比較重要的事情,你能不能聯係到他本人?”白雪聽出對方是會錯了意,趕忙開口解釋。
她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主要是怕節外生枝,前段時間局裏麵有一個同事在聯係某個案件知情人的時候,在電話裏說明身份和用意,結果被對方當成了是詐騙犯,根本不理會同事提出來麵談的請求,甚至在那之後連電話都不接了,最後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總算把這個誤會給揭開了,問題也得到了解決。
所以白雪現在的想法就是,隻要不被對方當成是詐騙犯,那就都還好說,等到見了麵之後再出示證件什麼的,這樣也比較好解釋一些。
“他的聯係方式我是有啊,聯係他本人也問題不大,但是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忙吧?”對方在電話裏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