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嘍!那些瀕死傷告訴我的,就是凶手的這麼一個心路曆程!”華子青打了一個響指,終於覺得滿意了,“白雪你這樣的悟性才算是說得過去,要不然的話,真的是白白浪費了肖老師對你的那些指點了!”
得!就知道肖戈言的小迷弟說出話來不帶著點關於肖戈言的內容就渾身不舒服,不過華子青說的倒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白雪自從跟肖戈言一起工作以後,很多方麵都有了非常明顯的進步,所以也沒有什麼值得反駁的。
尤其是現在,想到了瀕死傷背後意味著什麼,白雪的腦細胞也被激活了,思路變得非常活躍起來,她想了想,問華子青:“田德潤他們一家三口,誰身上的瀕死傷是最嚴重的?誰的是最輕的?這個屍檢的時候能看出來麼?”
“能啊,我也正打算告訴你這個呢!”華子青點點頭,“這三個人裏麵,身體上麵傷處最多的是那個店主田德潤的老婆史紅英!是不是覺得特別驚訝?”
白雪搖搖頭:“要是一開始我剛剛弄清楚這三個人的身份之後,你立刻跟我這麼說,我可能真的是挺驚訝的,不過現在我倒也算是想明白了這裏麵的一些問題。原本我覺得一家三口遭人滅門,老兩口都是奔六十的年紀,不年輕了,又沒有任何的不良記錄,偏偏他們兩個的兒子,二十多歲,大大小小的不良記錄有好多,所以會讓人有一種他們家是因為兒子在外麵得罪了人,所以才引來殺身之禍的初步印象,但是仔細想一想就不難發現,這種假設是站不住腳的。”
“凶手有備而來,很顯然是經過了一番謀劃,在這個謀劃裏麵,一定會有怎麼讓真正作為目標引發了這一場殺機的人沒有機會逃走的計劃。而田德潤和史紅英兩個人假如不是真正想要報複的人,隻不過是受牽連的,那沒道理作為目標的田學義會沒有吃下含有大量鎮靜劑的飯菜,反而是喝了不少的酒,吃的也是跟自己父母完全不一樣的食物。這裏麵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田學義原本並不在家,到外麵去跟別人喝了個爛醉,之後才回家的,凶手沒有逮到機會對他下藥。在這種情況下,一家三口最終的結果雖然是都死於同一種原因,但是身體上麵瀕死傷最嚴重的哪一個,很顯然是凶手最痛恨,也最有可能動了殺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