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提前收買了夏嬤嬤。
她便很輕鬆地參加了晚宴。
她與鶴滎皇後娘娘沒有同行,在皇後寢宮幫助皇後娘娘進行了一番簡單地皮膚護理後,蘇葉就先行告退了。
蘇葉為了不想太早去晚宴,特意和鶴滎皇後娘娘請了旨意,想著先去看看十一小王爺,庭揚。
“子日: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
蘇葉剛邁進庭揚的住處就聽見了他明朗的讀書聲。
蘇葉摸了摸麵具,有些開心地說道:“這是《論語》中的學而啊!”
“什麼?二小姐。何吩咐?”
青黛聽了一句,以為蘇葉是要什麼呢!
她趕緊搖頭說:“噓!”
“無事,我悄悄地看一眼。
我不能打擾他讀書。
就還挺想他的。”
蘇葉她委委屈屈地眼神,彎著身子,放輕了腳步。
就像做賊一樣,偷偷地趴在了窗戶外側。
看著不大點的小人坐在偌大的書桌旁。
一個教書先生教著庭揚。
‘簡直是現代的一對一教學的翻版啊!’
蘇葉心裏默默地說道。
“手伸出來!”
那個教書先生板著一張臉,手裏拿著一個長長的尺子。
蘇葉脫口而出:“戒尺?!”
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到了庭揚這是要被挨罰了。
是的,是戒尺。
教書先生拿著戒尺就照著庭揚的手心開始抽打。
庭揚挺起胸膛站立在書桌前,目視前方。
蘇葉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得小臉,越來越紅,嘴咬的越來越緊,手掌伸的越來越平。
蘇葉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她竟然還偷偷地流下了眼淚。
眼淚順著臉頰緩緩而落,蘇葉明白,她的哭的是什麼。
一想到庭揚已經生在了帝王家,那他以後會是何等的風光就會有何等的無奈!
庭揚是個好苗子,蘇葉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蘇葉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些失態了,便匆匆忙忙地逃離了庭揚的住處。
她怕她控製不住她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怪怪的感情。
明明他們之間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但是他們卻又很親很親,就像親人一樣,姐弟倆。
蘇葉帶著青黛和秋毫又來到了那片荷塘。
“二小姐,您還好吧!”
蘇葉坐在一處,靠著大紅柱子,靠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沒事了,咱們去晚宴吧!”
秋毫一臉擔心著,遞給她手帕。
蘇葉一抬頭就看見了熟悉的手帕,嘴角上揚。
“謝謝!秋毫你腐敗了!”
“啊?”
秋毫還沒什麼反應,青黛倒是問出了疑惑。
“什麼叫腐敗啊?
為何是腐敗啊?”
青黛擦了擦眼睛,起身正了正衣服,看著秋毫說道:
“秋毫心裏清楚。
他這是通敵叛我了!”
蘇葉見青黛還是沒明白,於是又補了一句。
“你看看這手帕……”
蘇葉一邊走一邊遞給青黛看。
“看著,你熟悉不?”
蘇葉嗬嗬一笑著,滿臉的得意。
青黛看了也是先是一笑。
不過她的話卻是另一番意味了。
“真是難為商公子了,想的可是真周到呢!”
蘇葉心裏開心,嘴上不願意。
“這也能叫想的周到。
這應該叫無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