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徐清則已經找到凶手蹤跡後,白翎不著痕跡的點點頭,沒有多說。
慕怡純見他並不想和自己多說,就沒有多問。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不怎麼光彩,白翎希望慕怡純可以徹徹底底把這件事忘了,所以追查到的凶手無論是誰無論生死,他都不準備讓這個小丫頭知道半點。
她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的做小公主,做那個天真無邪的慕怡純。
回報完所有的事情,張白軒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把這片空間留給那兩個人。
“你住的地方夠大嗎?你別看諾諾看起來很老實,其實調皮的很。小房子根本盛不下他,他鬧起來可以上房揭瓦!”
不帶半點誇張的形容自己的兒子,慕怡純覺得沒有半點不對。
五六歲的小男孩,正是人嫌狗不愛的年紀。她真想不明白,白翎的父母究竟是怎麼喜歡這個一個淘氣的小夥子的?!
顯然,這一切是找不到什麼道理的。
在白翎看來,這就是血緣的羈絆,是本能。
但是在慕怡純眼裏,這就是世界未解之謎。
聽著這個女人形容裏的另一個諾諾,白翎頓時充滿好奇,眉眼都帶了些笑意:“沒事,這麼大的小孩子就是淘氣。我記得當年我和諾諾差不多大的時候,有一次大半夜的玩火,差點把家裏的房子燒了一半。”
“真的假的?!”
慕怡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想到現在這個看起來沉穩老城的白翎,還有這麼一副樣子!
燒了半個房子?!
天哪,如果這件事是諾諾做出來,她絕對會讓那個臭小子真真正正的知道為什麼花兒這樣紅!
認真的點點頭,白翎有些無奈:“後來大火被撲滅了,鄰居們都以為是家裏人用電不當。不過我爸在屋裏轉悠了一圈,就知道我的屋子是火源。”
“嘖……那一天你一定不好過。”幸災樂禍的咂咂嘴,慕怡純很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有些無奈的聳聳肩,白翎點頭:“我狡辯了很久,最後還是說不過我爸,被發現了。他老人家拎著自己的拖鞋打我,最後一晚上打壞了三雙拖鞋。”
聽著白翎說他自己小時候的事,慕怡純突然覺得這家夥越看越不正經。
“後來呢?”她興致勃勃的問,“你就沒有做過別的上房揭瓦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下意識的把諾諾和麵前這個男人作比較。
也許潛意識裏,她也希望諾諾可以變得像白翎這樣優秀吧?
白翎瞧見這小丫頭越來越有興致的樣子,忍不住勾起唇角:“讓我說這麼多童年囧事,有什麼好處?難道我就這樣白白的做了你的笑料?”
嘖嘖嘖,真是做商人的,夠精明!
心裏怒罵著,慕怡純沒好氣的說:“你想要什麼好處?隻要不讓我殺人放火,我能做到的肯定不會反對。”
“我想要的……”說話間,白翎不斷靠近麵前的女人,語氣也越來越上揚,帶著嘴角曖昧的笑,“我想要的,你真的不知道嗎,怡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