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倉庫裏麵見到了女配之後,慕怡純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好像有一塊巨石壓在她心間,壓得她喘不過氣,她隻能負重前行,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才能解決。
白翎也知道慕怡純這個時候心裏麵不開心,在此刻卻也不能安慰她什麼,他怕會適得其反。
女配的確是罪有應得,隻不過對她的方式是不是太過於殘忍了?慕怡純一直在默默的想著這個問題,當時在倉庫裏麵女配的哀求聲,白翎冷漠的話語和冰冷的態度都讓她記憶猶新。
白翎對待女配的態度,也讓她覺得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白翎,暴戾又可怕,但這與他的氣質並不相違背,仿佛那也是他原本的一麵,隻不過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發現罷了。
那樣的白翎讓她覺得陌生,讓她覺得不熟悉,甚至讓她覺得害怕,她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麵對她身後的這個人、這個她愛到了心裏的人。
她還沒有想到應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麵對白翎,也沒有想到以後應該怎樣對待白翎和以後的生活,仿佛一切都還是黑茫茫的一片,而她手裏隻有微弱的亮燈,但那燈還是在黑暗裏麵越來越暗、越來越暗,直到一點一點的失去了光芒。
慕怡純並沒有回頭看身後的白翎,也就沒有看到身後的白翎一路上失落的表情,她走在前麵,一個人想著自己的心事,思緒很亂,她甚至覺得自己一時半會理不上來,有些煩躁的看向前方,覺得自己怎樣都透不過氣來。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無言的走回了家,在這一路上慕怡純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那些新手白翎看著慕怡純的狀態,心裏麵充滿了深深的擔憂,但是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安慰到慕怡純,怎樣才能讓慕怡純原諒自己的過錯。
白翎在心裏默默的想著應該怎樣對待這件事情,也想著怎樣讓慕怡純的狀態好過來,他知道慕怡純心裏麵在擔心什麼,他也知道慕怡純心裏麵在想什麼,隻不過他一時半會兒都沒辦法說出什麼來。
在這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的語言是那樣的蒼白,甚至都不能安慰到自己心愛的人。
到家了以後慕怡純沒有和白翎說什麼,換了鞋就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關上房門。
白翎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歎了一口氣,仿佛那不是一道淺淺的房門那是一個世紀、一道隔閡。
他知道對方心裏不舒服,他也知道對方現在需要冷靜,隻不過他心裏怎麼想都依然覺得煩悶,可是他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
他想推開那道房門,進門狠狠的抱著慕怡純,告訴他自己其實有多擔心她的安全,告訴她自己其實有多在意她,他在空中伸出了手,隔了半響卻又默默的將手收了回去,臉上滿是落寞的表情。
白翎看著那道房門,坐在了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