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婉和白諾兩人靜靜的坐在角落,時不時就交談幾句,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融洽。
交談了許久,白諾走出房間接電話,徐慕婉也突然被人叫了出去,兩人坐的地方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突然跑到了徐慕婉放置酒杯的地方,快速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包不知名的東西,撒到了酒裏。
看著粉末漸漸消失在液體之中,張安琪得意的勾了勾唇,低垂的眼中滿是陰狠與怨毒:“我就不信你這次還能夠逃過一劫。”
“逃過什麼?”
就在張安琪準備轉身離開時,一個冰冷的男聲突然從身後響起,正是已經接完電話走入房間之內的白諾。
剛回到座位,白諾就看到張安琪鬼鬼祟祟的靠近,於是也就熄了想要趕人的念頭,靜靜的在一旁的角落看完了張安琪下藥的整個過程。
驟然轉過身,張安琪被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白諾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慌亂的將徐慕婉的酒杯擺回了原位。
語氣有些顫抖的解釋道:“我…我剛才隻是在練台詞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哦?”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白諾對張安琪的這個拙劣的謊言不置可否,眸中的寒意越發深沉:“那你為什麼要拿徐慕婉的酒杯呢?”
“這……這隻是……”心中有鬼的張安琪被白諾逼問的心驚肉跳,緊握的手心中滿是滑膩的汗水,腦中飛速運轉能夠找到一個說得過去的謊言:“我,我以為這是我的酒杯,因為我之前喝的酒跟徐慕婉一模一樣,沒想到拿錯了,真是不好意思。”
“是嗎?”靜默的盯著張安琪,白諾突然笑出了聲,一步一步走向張安琪,嘴中的話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刺入張安琪心中:“你真當以為我沒有眼睛嗎?把你口袋裏的藥包拿出來,我想我有必要請你去警察局坐一坐,你說呢,張小姐?”
隨著白諾的漸漸逼近,張安琪終於強撐不住的尖叫出聲,乞求的看著白諾:“不要,我不要去警察局,我這次隻是鬼迷心竅,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進了警察局,到時候把這件事情曝光,那她的前程豈不是全都毀了?
張安琪被白諾的話逼的精神緊繃到了極致,慌不擇路就想要推開白諾快速逃跑,卻被白諾反手就抓住了肩膀。
“救命……救,”知道逃跑無望,張安琪扯開嗓子就想要請來外援,卻被白諾直接堵住了嘴。
還不等再繼續反抗,白諾就一手刀將張安琪劈暈,直接將張安琪甩給了跟上來的手下。
“把她給我看好,到時候我親自處理。”嫌惡的看了一眼張安琪,白諾抽出一旁的紙巾仔細的擦拭著雙手,就好像之前碰到什麼髒東西一般。
就在張安琪被帶下去沒多久,故意被張安琪找人支開的徐慕婉也走了回來,有些煩躁的對白諾抱怨道:“那群人也真是的,都說了不喝酒還非要逼我,幸好我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