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亮選擇要股份而放棄她的那天起,她就已經放棄這個男人了,她不會犯賤的去跟喬亮睡的,這一點她很清楚。
季淺瑤繼續抽泣著,一個人默默傷心。
喬越仰頭看著天花板,深呼吸一口氣,聽到她這樣的哭聲比用刀刺他還要難受。
他清冷的問,“視頻那個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季淺瑤哽咽的聲音那麼的堅定。
“那你哭什麼?”
“嗚嗚……好像又是我啊……我怎麼會這樣呢!我……”
喬越盯著她趴在床上的背影,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一顆一顆,最後把襯衫甩到地上。
他爬到床上,把季淺瑤的身子翻過來。
季淺瑤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轉身,就被人封住了唇,吞沒了她哭泣的聲音。
她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喬越的深吻。
她驚慌失措地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手掌碰觸的不是衣服,而是燃燒得火熱的肌膚。
發現他連上衣都沒了,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她開始掙紮了幾下,可他的強勢告訴她,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哭泣,還不如真真切切的把這件事了解清楚。
既然那麼肯定自己不是視頻那個女人,那他願意做她的檢驗棒。
淚水夾雜羞澀,帶著驚慌的心,季淺瑤的淚被吻幹,求知的心情帶著不安。
一場春風化雨,她曾經那麼憎恨這個男人,但是在這一刻,沒有愛他的心,完全不排斥他的身體,甚至有些迷戀。
閉上眼睛,她沒有辦法忽略他在身上留下的痕跡,沒有辦法忽略這種陌生又誘人的感受。
太過震撼的第一次觸感,那是溫熱的膚質碰觸的感覺。
季淺瑤發現他不但吻得笨拙,連這種事情也那麼的急躁笨拙,心裏有一絲絲的竊喜,覺得這個男人應該還是個很純的家夥。
燦爛一瞬間。
季淺瑤哭了,她沒有辦法不哭,因為太疼太疼,她推著他,一直推著他,嘴裏喊著“不要了,要不了,我知道我不是那個女人,快放開我。”
她疼著求饒,她接納不了他碩大的身體,她不後悔跟喬越驗證了她的無辜,但是她真的承受不起來。
可是,這種事情。
並不是箭在玄上那麼簡單了,而是箭已經放出去,根本收不回來,停下下來。
這是她的引起的,哭著也要承受完。
喬越吻著她疼痛的淚,沙啞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著“對不起。”這句對不起是跟之前誤會她而道歉,也是跟現在還停不下來的欺負她而道歉。
他是個情竇初開的男人,他第一次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還這麼徹底的擁有她,占據她,讓他忘情得流連忘返。
他想把她的傷害降到最低,但是他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靠在最原始的衝動,他還是狠狠的傷害了她。
暴風雨在折磨了很久很久才平靜下來。
季淺瑤眼睛含著淚珠,身體癱軟的趴在床上,她沉沉的睡著了,沒有傷心的淚,那隻是疼痛留下來的,所以睡得香甜。
然而,身邊躺在的男人側臥著,炙熱而深情的目光定格在她白皙的俏臉上。
他吻過最愛的女人的全部,他曾經自在夢裏想想的事情,現在像戲劇一樣的發生了。
那麼的不可思議。
還有一絲絲的心疼。
心疼這個女人的笨呆和倔強。
她有笨的一麵,但是她也非常的頑強。
突然響起什麼,喬越拿來自己的手機,打開視頻繼續看一遍。
認真看,這個視頻很顯然是真的,但是裏麵的女人並不是季淺瑤。
這才讓他更加的不敢想象。
他很認真的再看一遍,拿季淺瑤跟裏麵的女人徹徹底底的對比一遍。
身材,樣貌,聲音都差不多,但是嬌、喘聲卻不一樣。
難倒這個世上,還有另一個“季淺瑤”存在?
看了一遍,能感受到那個女人不是季淺瑤,更糟糕的是,看著色/情片把自己的欲望都勾出來了。
放下手機,喬越看了看床上已經癱軟的人兒,他精力倍加旺盛,可是她禁不起再“摧殘”。
喬越絹緩緩伸手把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胸膛上,溫柔的摟進懷裏,調整好睡姿,他輕輕壓低頭,在季淺瑤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樣就足夠了。
他閉上眼睛,緊樓著她,假寐著。
陪著她一起睡回籠覺。
或許是因為太累,累得快要昏厥過去,季淺瑤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她睜開眼睛,以為會見到喬越,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呢。
結果,醒來發現,他離開了。
至於他是怎麼離開的,季淺瑤不得而知。
丟了第一次,但弄清楚了自己的清白,她並沒有太傷感,心情很舒暢。
不過她發現了一件事,原來做過和沒有做過,區別真的很大。
她一整天都覺得大腿酸痛,“傷口”有微疼的感覺,反正就是不舒服。
季淺瑤跑出陽台,發現水位已經降低,沒有多少積水了。
傍晚,季淺瑤開始準備晚飯,突然聽到外麵門響,她一怔,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衝出門廚房。
開門的是喬越,他換了衣服,拿著一大包東西,而讓季淺瑤最錯愕的是他手中的鑰匙,“你……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喬越關上門,把鑰匙放到桌麵上,手中的袋子放下來,從眾多東西裏麵拿出一個燈泡,輕描淡寫的說,“你包裏拿的。”
“你不是走了嗎?”季淺瑤真的以為他回家了。
喬越手裏拿著燈泡,聽她這麼一說,不打算裝了,深邃如秋水般溫和,輕聲問:“跟我回家好嗎?”
季淺瑤冷哼一聲,撇了撇嘴,耳朵是微微泛紅的,心髒也在起伏顫抖,但是臉上依然偽裝淡定。
“我不要回去,你這種老公,我要不要也罷,根本沒有信任可言。”
喬越俊臉淡然,目光暗沉,看著季淺瑤的眸子,那麼的認真,低聲反問:“你何曾給過機會彼此互相了解?”
季淺瑤頓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話裏充滿了怨氣,很是沉重。
這句話,壓得季淺瑤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