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這樣子對我,我知道錯了,我真得知道錯了,嗚嗚”見他要走,她不顧身上有沒穿衣服,一下子撲到他腳下,緊緊地抓住他的大腿,抬起滿是淚水的臉蛋,懇求他道。
他冷冷地看著向她求饒的女人,身體肮髒不堪,他厭惡地踢開她,一句話沒說,繼續往前走了去。
看著他越行越遠的腳步,萬念俱灰,她已經放下自尊,像個女奴一樣卑微地向他求饒,可是他不但不放過她,反而漠然地對待她,冷漠地離去,她的心,就好像玻璃一樣,受到某種撞擊,“砰”的一聲碎落一地,恐懼像洪水猛獸一樣朝著她撲過來,就好像要把她吞噬掉似的。
她大聲地哭喊著,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勇氣,哭喊地大聲說道:“你膽敢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麵前。”
聽到她的威脅,霍天擎停下腳步,沒有回過頭,背對著她,麵無表情,漆黑的眼眸裏滿是冰冷,聲音亦是冰冷,沒有任何的感**彩,說道:“好,你就死在我的麵前,我倒要看看你有沒這個本事。”
他的話,每一句,每一個字,就好像鋒利的箭一樣,無情的狠狠地射向她的心髒上,就好像把她打入黑暗的地獄一樣,原來在他眼裏,她死不足惜。她睜大驚恐的雙眸,看著他冷漠的背影,一鼓作氣,站起身用力地往牆上撞了去,死了一了百了,不要再受到他的折磨。
她想過要勇敢地活下去,想過要和抗爭到底,想過要逃出去這座別墅,想過爸爸媽媽姐姐他們還需要她,想過很多很多這些都是能夠讓她活下去的信念,可是麵對這樣羞辱,被這群禽獸侮辱,要讓她苟且活下去,活在陰影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咚”她的額頭重重地往池邊的地板撞去,她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隻想死得幹脆。
霍天擎轉過身,看到她還真的想要尋死,額前撞裂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鮮血從裏麵溢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到地麵上,很快,她便不省人事的昏厥了過去。
地板上沾著鮮紅的血液,觸目驚心。
他大步流星地跑上前,抱起已經暈厥過去的洛文琦,眼眸冷寒地看著她,眼底掠過一抹緊張和擔憂,大聲地命令其保鏢:“趕點打電話給醫生!”說罷,他抱著她急快地走回別墅裏,心裏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不可以死,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我一定要讓要你活下去。
保鏢趕緊打電話通知吳醫生。
一路上,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的錢血,就好像滴水一樣一路滴下來。
艾許莉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連忙跟了上去。
上了樓,他抱著她回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見她滿臉都是鮮血,見艾許莉慌裏慌張地幹站在那裏,他怒火中燒地大吼道:“趕緊拿毛巾過來”
艾許莉看到主人憤怒的模樣,嚇得心裏不敢吱聲,連忙走去拿了毛巾過來。
他拿過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鮮血,看著她臉色一點點的褪色,蒼白如雪,嘴唇開始發紫發黑,他眸裏滿含著怒火,咬牙低吼道:“洛文琦,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可以死,你趕緊給我醒過來,不然的話,我就對你姐姐,還有的家人,使用非法殘忍的手段,你忍心看到他們活活被我整死嗎?如果你不想,就趕緊給我醒過來”
他是那樣地恨她,恨不得她死去,可是當她不省人事,奄奄一息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想她死去,隻想她繼續活著。
“你們有沒通知醫生,醫生怎麼現在還沒來?”還沒看到醫生趕過來,霍天擎已經不耐地吼叫起來,滿臉通紅,胸腔一股怒火在燃燒,將手中已經被血染滿的毛巾,扔到地上。
艾許莉怕得雙腿發軟,急快地走出了房間,再次去打電話給吳醫生,叫他馬上趕過來。
吳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看到霍天擎不耐地皺起眉頭,他趕緊給受傷的洛文琦診治,打了消炎藥水,又給她用酒精清洗額前的傷口,替她包紮
而霍天擎則站在旁邊,蹙緊眉頭,靜靜地看著她,最後問吳醫生:“她沒事吧?”
“出現輕微的腦震蕩,外加她身子弱,貧血,精神上麵有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但沒事,隻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吳醫生一邊收拾著他的工具,一邊對霍天擎說道。
他靜站在那裏,上次吳醫生就已經告訴了她,她心理和精神上都受到刺激,需要靜養,然而現在似乎有點嚴重了,不過他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就算她想死,他都會想方設法將她救活。
吳醫生拿著藥箱,淡淡地看了一眼霍天擎,就走出了房間。
房間裏恢複了安靜,靜得隻能聽到她均勻平緩的呼吸聲,他輕輕地走到床邊,看著她依舊蒼白的臉蛋,看著她嘴唇幹裂得可見裂口,他墨黑的眼眸掠過絲絲黯然,微涼的手輕觸在她的臉上,再次回想今天她不惜一切地去尋死,滿臉都是鮮血的時候,他的心卻痛了起來,為什麼他會心痛呢?
不會是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這個仇人家的女兒動心呢?那隻是她的死期還沒到,他還沒有折磨夠她,他絕對不允許她死那麼快,要死也得死在他霍天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