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點不舒服…”,藍千虛弱的語氣中莫名其妙的帶著嬌妹,李盛開盯著她打量許久,猛地驚住!
臥槽,柳媚兒當他是什麼人,還幹這種給人下藥的事情!
“這萬一讓秦嶼誤會是我的注意,把整個李家賠上去都不夠大爺撒氣的!”
柳媚兒下的藥太強,藍千忍不住扒拉衣服,嘴裏嚷嚷著好熱。
眼看她胸口衣服就要扯下來,李盛開趕緊非禮勿視的把她雙手抓住不讓她亂動。
“艸,小爺什麼時候這麼紳士過”。
包間裏不是等待的地方,所幸這樓上就是酒店,李盛開攙扶著她開了一間房,秦嶼得知這個意外已經連闖幾個紅燈飛快趕來。
“人在哪呢?”
李盛開看著秦嶼發絲稍亂就知道他有多著急。
指了指浴室,“裏麵呢”。
藍千被放在滿是冷水的浴缸裏麵,她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麵色卻潮紅的厲害。
看到她這個模樣秦嶼暗暗爆了一句粗口,還好遇上的是李盛開,萬一是別的男人,藍千恐怕麻煩大了。
柳媚兒…秦嶼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氣,本來不打算插手沈家的事,現在看來,他做不到袖手旁觀了。
將人兒從浴缸裏抱了出來,她很快就不受控製的黏上秦嶼的身體,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亂蹭。
秦嶼猛地喉結一緊,“別動,先乖一點…”。
李盛開早就識趣的走了,偌大的房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安靜的室內隻有藍千壓抑而嬌媚的喘息,一聲聲的將秦嶼從自控邊緣往下推。
她的唇忽然主動親上了他的脖子,沒有任何技巧的親吻,卻帶著勾魂攝魄的引誘,秦嶼最後一根弦也繃不住,將她放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
“難受嗎…”。
“嗯…”。
“我幫你好不好…”,男人的話帶著壓抑的低沉。
藍千像找到彼岸一樣貼在他身上,她的意識很清醒,知道秦嶼來了之後就不再緊張了,隻是身體裏忍不住的欲望卻讓她害怕,“幫我…”。
夜色沉浮,曖昧一觸即發,室內的情愫在最高處點燃,引起陣陣烈火焚身,難舍難分…
清晨的朝陽透過白色的紗窗帷幔飄灑進來,床上的人兒還在熟睡中,許是昨晚運動量過大,她遲遲不肯醒來,被男人抱在懷裏,視若珍寶。
嚶嚀幾聲,不適的動了動身體,睫毛輕顫的懶懶睜開,記憶凶猛回潮,嚇的藍千睜大雙眸呆滯許久。
“怎麼,睡傻了?”秦嶼剛醒的聲音帶著男性獨有的沙啞磁性,藍千在心裏暗暗覺得好聽,下一秒,她迅速從床上彈起來抱著被子哀嚎。
“秦嶼你這個混蛋!!”
長長的吼完一句,憤恨的深呼吸,忘了自己現在隻裹著一條浴巾,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正在不自知的勾著剛醒來的某人的荷爾蒙。
秦嶼瞧著她炸毛的樣子覺得可愛,下一秒,拽著她的手臂一個轉身,把人壓在身下。
“怎麼,睡了我就不認賬?”薄唇勾起,帶著一絲玩味控訴。
藍千:“…你可以把我送醫院的”。
她很奇怪自己現在的心態,她隻是懊惱害羞與秦嶼坦誠相見了,卻對跟他發生床上關係這件事情並不覺得惡心和怨恨。
心底裏猛地閃過一個念頭,莫非,她真是他口中的那個人,所以自己的身體才不感到排斥。
“想起什麼了嗎,嗯?”秦嶼見她陷入深思,以為她是記起以往的事情了。
藍千卻隻是搖搖頭,臉上明顯可見沮喪的表情。
“我隻是忽然覺得,跟你,好過跟別的男人,起碼對你,我不厭惡”。
但是柳媚兒竟然敢給她下藥,眸中閃過憤怒,這筆賬她要還回去!
秦嶼聽到她提別的男人有一絲不悅,又聽她說並不厭惡自己,就像渴望了許久的小孩終於吃到了一顆甜糖。
在她耳邊附上一吻,“你也許不知道,你這句話有多讓我高興,你更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男人的低聲細語帶著無限的溫柔,藍千顫抖著睫毛心裏震驚不已,腦海中仿佛有什麼片段飛快地略過,快的她根本抓不住是什麼,但是秦嶼的臉,卻一下下的在她腦海中閃過。
“嘶…我的頭好痛…”,她忽然捂著太陽穴痛苦的低吟。
“怎麼了?沒事吧?”
痛苦隻是一陣,很快又消失了,她搖搖頭,“沒事了…”。
“是不是昨晚累著你了?”早在第一次重逢,秦嶼就想把她拖到床上好好愛撫,可惜一個失憶打的他措手不及,能看不能吃,為她守身如玉多年,被主動勾引又怎麼可能再做柳下惠。
“…閉嘴不許再說了”,她害羞,身上還帶著酸痛。
秦嶼隻要一想到她這幅嬌羞曖昧的模樣險些因為柳媚兒而被別的男人奪去,心底的怒意就壓不住,“我會著手去調查柳媚兒的底細,或者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嗎,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