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藍千的第一場戲份了,一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除了擔心明天的表現,還有就是秦嶼到現在都沒聯係過她。
連寶兒都會跟她視頻了,可是秦嶼卻隻字未提。
她心裏更是憋了一股氣,一定要將戲演好,證明自己的選擇沒錯。
可惜事與願違,一早就卡了好幾次,陳導嘴上說著新人難免進不了狀態,可藍千還是覺得很對不起。
“別沮喪啊,想當初我第一次拍戲的時候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最後簡直是哭著演完的,那才叫慘呢”。
白心瓊安慰道,當年她出入娛樂圈,厭惡陸寒的幫助,不想靠著被他潛規則的方法上位,一個人打拚。
一路走來,受過同行的打壓,投資人的欺辱,每一次陸寒都會出現,就好像他一直在她身邊從不曾離開,哪怕她心裏厭惡,可還是感動他施以援手,每次總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救了她。
可,她的痛苦,卻也來自於他。
那段時間白心瓊真的被感動過,可隨之而來的就是陸寒攜美女出入酒吧的花邊新聞,那個美女還是跟自己同一部戲的演員。
隻不過她是主演,而白心瓊是個配角。
那個女演員知道陸寒跟自己的往來,明裏暗裏給自己使了太多的絆子,可她沒想到陸寒竟然跟她勾搭上了。
她再一次被打入地獄,那個女人的每一次甜蜜羞笑都在諷刺著自己。
看,多愚蠢,竟然相信陸寒會有專一真心。
因為那一次的矛盾陸寒失去了她的聯係,連手機號碼都換了,可他是什麼人,埋在地下三層都有本事刨根問底。
陸寒連夜從市區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來到白心瓊新的劇組裏,不湊巧的是她正跟同組的男演員在影視城的大排檔裏吃宵夜。
陸寒驅車疾馳而過,白心瓊和那個男人溫馨和諧的畫麵在他眼前掠過,他一個急刹車停在路邊,怒氣衝衝的將嘴裏還吃著燒烤的白心瓊拖上了車。
“陸寒你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裏,我明天還要拍戲的”。
陸寒深沉的眸子陰測測的撇了她一眼,不帶一絲溫度的藐視,“誰給你的本事玩消失,還敢拍戲,誰給你的權利,別忘了你的身份!”。
白心瓊一直隱藏在心裏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在高速公路上就起身過去搶他的方向盤。
“我的身份是個人,不是你的附屬物和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你!你給我鬆手!”。
陸寒惱了,車頭兩頭擺動十分危險,後麵的車都降速觀望,生怕波及。
陸寒一手控製著方向盤一手攔著她,最終下了高速停在國道旁邊一處沒有燈的路邊。
“怎麼,自己想死還要拉上我陪葬?白心瓊,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我平時太慣著你了!”。
陸寒欺身而上將小小的她整個壓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伸手摁了下降座椅。
白心瓊頓時感到心慌,伸手推拒掙紮。
“陸寒…你想幹什麼!”
白心瓊太熟悉他這個眼神,墨色的眸子裏被情欲覆蓋,陰沉的可怕。
陸寒輕輕一笑,異常溫柔,“我得懲罰懲罰你,讓你長長記性!”。
白心瓊的心卻猶如墜入地獄,腰身一涼,是他的手伸了進來。
“不…不行,你瘋了別這樣!”
她的話裏已經帶上了哭腔,可是無論她怎麼哀求,最終都逃不脫他的掌控。
她就像案板上的魚兒,早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權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了劇組酒店的,渾身酸痛,後腰更是疼得厲害,那是被陸寒摁在車位上留下的。
她又羞又憤,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名氣,如果被人拍到她三更半夜跟大名鼎鼎的陸總車震,她這輩子都別想混娛樂圈了!
陸寒一旦狠了心,就是把她往死裏整,偏偏每次她都毫無招架之力。
頭也疼的厲害,下床想要洗漱,忽然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也顧不上洗臉刷牙了,將自己打扮的低調,素顏黑衣出門,在一家藥店買了避孕藥又迅速返回酒店。
房間裏沒水了,她去廚房接水準備燒,再出來,卻發現陸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他的房間,手上正拿著那盒避孕藥。
“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心瓊下意識心慌,卻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冷笑著譏諷,“酒店的安保也太差勁了,竟然允許你這個人渣隨意出入別人的房間!”。
陸寒卻沒理會她的話,修長的手指捏著藥盒子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