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言愷不可以,你說隻是親吻的…你又想幹嘛?”
秦言愷沙啞低沉著說,“丫頭…這不能怪我,吻著吻著就忍不住了也是人之常情…隻能怪你自己對我太有誘惑力了”
“…你閉嘴,不要為自己的卑鄙行為找借口,你放開我”
秦言愷開始耍賴:“我不放又怎樣”。
“求求你做個人吧,你到底要逼我逼到哪個份上?”
藍皖猩紅著眼眶,也不管門外的薛洋能不能聽見了。
畢竟自己房間裏這麼大動靜,又沒有去開門,門外的他估計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隻是他可能想不到,裏麵的是秦言愷。
這樣也好,起碼能為難藍皖保住一些許名聲。
“動不動就哭鼻子,你是水做的嗎”
“你不惹我,我就不會哭”
“你乖一點,我也不想把你怎麼著”
“秦言愷…為什麼是我…以你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強迫我”
“別把我說得這麼下流,我隻是喜歡你,這有錯嗎…你跟了我要什麼沒有,你想拍戲,我可以保證你的地位他日能夠跟白心瓊並肩”
“我要的是自己的努力,而不是靠男人的依附”
“你不要這個,我出手在背後保護你也可以啊,娛樂圈水這麼深,壞人很多,像你這種單純的小孩是會被欺負的,我在你背後保護你就行了吧,我的要求也不多,隻要你別不理我,你可以試著跟我在一起好嗎”
“我有說不好的權力嗎”
秦言凱沒回答,隻是眼裏的勢在必得藍皖看得很清楚。
“她沒有…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力”。
“好,我答應跟你試試,但是你不能再這麼逼我,不能夠強迫我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了”
“乖孩子,這樣才聽話”
為了讓藍皖安心,秦言愷等門外的人沒聲音之後便離開了。
藍皖看著桌上他放下的一把名車鑰匙和一棟豪宅的鑰匙,她的心裏就難受得緊。
秦言愷這架勢是要把她包養了…
他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經營普通的男女朋友關係,他想給的從來不是藍皖想要的。
他甚至不知道藍皖不會開車,給自己車鑰匙有什麼用呢?
豪車的牌子藍皖更不懂,她更想要一輛,能夠在劇組和酒店這條風景路上兜兜風的小摩托,她會更開心。
可惜秦言愷不懂,藍皖也懶得去說了。
將這兩條價值千萬的車鑰匙扔進櫃子裏,藍皖沒有再看一眼,拿起劇本台詞繼續背了起來。
隻是她心裏慌了,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因為從此以後她就背上了秦言愷附屬物的標簽…
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能擺脫了他。
正惆悵的時候,臥室的門又被敲起拿完,現在是怕擠的這個聲音了。
“誰…誰呀”
“是我薛洋,藍皖,你還好嗎?還能開門嗎”。
薛洋實在不放心,剛才離開回了自己房間裏後,越想越不對勁,便又過來敲門。
藍皖舒了一口氣,隻要不是秦言愷再卷土重來就好…
門打開,藍皖迎薛洋進來。
“你沒事吧?剛才怎麼了…”
薛洋忍不住左右打量,不過室內除了藍皖一人,再沒別人的影子。
“我沒事,隻是剛才來了個朋友,我們起了些爭執,現在已經解決了”
薛洋有些驚訝,“以你這麼溫溫柔柔的脾氣還能跟人起爭執,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你說笑了,我哪溫柔了,人都是會有脾氣的”。
其實薛洋說的還挺對的,藍皖活了這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對人說過重話,所有的壞脾氣都被秦言愷逼了出來,所有的惡語相向都是對秦言凱一個人說的…
可是現如今他們卻成了最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真是諷刺…
藍皖想著剛才,臉頰不自覺地暗沉了下去…
薛洋見她神色不悅,便關心道,“你真的沒事嗎?需不需要我幫你解決”
“不用了,謝謝你,我已經解決了”。
盡管是用妥協認輸的方式。
…
薛洋雖然比她小一歲,可是卻很有紳士風度,年少出道再經曆選秀,他也算是圈裏的一個前輩了。
薛洋確實對藍皖存在著好感,覺得她跟娛樂圈裏那些妖豔賤貨爭相上位的女人都不一樣難忘。
藍皖就像如水的玉蘭,沉沉穩穩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不拍戲的時候也不會刻意的去討好融入,而是自己靜靜地坐在邊上背台子,把所有的專注都用在了表演上麵。
薛洋跟藍皖的對手戲也不少,每次他們合作,薛洋就打心眼裏高興。
他想…他是真的喜歡上藍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