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博森沒有任何防禦,被她直擊要害,痛得要命地捂住下體,甚至因為沒有站穩倒在地上。

安佳琪乘此機會狂溜,卻沒有料到溜了一段距離之後那人咿咿呀呀的聲音始終在耳邊想起。

她又有些放心不下了,萬一他真的下半身不遂,而且自己剛剛的力道確實有些重,該不該轉回去看一看他到底有沒有事。

她遠遠地衝那邊吼:“喂,你還好吧!”

那邊沒有動靜,她又叫了聲:“艾博森?”

一直都不做聲,安佳琪隻能再轉回去,艾博森在地上躺著一臉的委屈道:“我就快要痛死了,你確定不送我回去嗎?”

“誰要送你個變態啊,我就確認一下你是死是活。”她說罷要回去。

但是艾博森又開口道:“昨天大風把你的內衣給吹到我家院子裏來,我好心給你撿你竟然……”他捂著勉強站起來。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在樓下看見你正巧在二樓的窗口嘛。”他道。

“真的是這樣?為什麼不早點解釋?”安佳琪扶著他。

“逗你玩嘛。”他道,一瘸一拐地要往前走,但是安佳琪將他手勾在自己脖子上。

“算了,看你這樣我也不忍心讓你一個人走。”她道。

最終她送他回他家。安佳琪打算離開時被他叫住了。

“等等,這家裏沒有冰塊,也沒有消腫藥……”艾博森道。

安佳琪看了眼他高高腫起來的腳尖,畢竟是自己踩的,就幫到底吧。

“你等著,我去拿藥。”她道,又回了自己公寓將那個醫藥箱全數拿過來,丟了一包冰塊給他,接著又往那止痛藥敷在他的腳上。

看他的腳高高腫起來自己也有些內疚道:“你要早說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現在除理好了,我回去了,過幾天應該就能消腫了。”

艾博森不滿道:“明天我有事,你把我腳踩成這樣我沒辦法處理事情,你想著怎麼辦吧。”他靠在沙發上,淡淡地看著安佳琪。

安佳琪插著腰冷靜了一會兒問:“你的意思是要我負責?不好意思,這事兒我最多處理到這兒了。”

“我來這個小鎮就是來處理事情的,現在我不僅要耽誤事,而且我都不能夠走動。要不這樣吧,你明天收留我一天,我在你家吃飯,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艾博森問。

安佳琪嗅到了濃濃的套路味道。

“你可以點外賣,費用我出。”她從口袋掏出兩張一百放在沙發上,“其它的我幫不了你。”

她轉身離去。

第二天

“安,魯伊斯街37號,一份黃燜雞和一份麻婆豆腐要你送過去。”主廚道。

安佳琪對這個地址異常地熟悉,她按著門牌號走去,第19號,果不其然是艾博森家。她暗響門鈴,結果裏麵的人直接喚她進去。推了推門是沒有關的,好像在特意等著她似得。

“你的外賣到了祝您用餐愉快。”她冷冷地將餐盒放在茶幾上,艾博森翹腳看著電視。

“一起吃?”他客氣道。

“不用了謝謝。還有工作。”她轉身離開,騎著小電驢呼哧呼哧地回了店裏,但是過了沒有十分鍾突然間主廚又叫她送餐,同樣的地址同樣的訂單。

因為是工作,安佳琪沒有辦法拒絕,她隻猜測那人是故意要整自己。

敲門進屋,放下餐具離開,動作一氣嗬成。

又回到店裏,主廚問:“安,又是那位先生,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應該是吧。”安佳琪翻了個白眼。再次來到他家時她忍不住了:“你什麼意思?”

“點菜啊。”他不以為意道

“那麻煩您下次有什麼菜一次性地點完,好嗎,謝謝配合。”她道,“你這是在浪費糧食。”她掃了眼桌上六七個包裝盒,一個都沒有被打開來。

“那你替我吃一點。”他拉著她的手要她坐下來。

安佳琪甩開他道:“一點都不好玩!要玩你自己玩,我沒那麼多閑工夫。”安佳琪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和她一開始看見的那個人大相徑庭。

她氣衝衝地轉身離開,門被“嘭”地一聲關上。

艾博森貌似是知道她生氣了晚上放了束花在她家門口,上麵還有他拙劣的字跡,一束白玫瑰,她冷看了一眼,踩著剛剛換好的拖鞋快速地下樓將那束花透過他家鐵門遞過去。

正巧碰見艾博森出來,他看見了那束被退還的白玫瑰解釋道:“這是送你的。”

安佳琪放下淡淡道:“不用謝謝,希望以後你不要再聯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