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8章 大結局
跪在皇甫娜美的旁一邊，司徒羅冰淚流滿麵，整個人不停地顫抖，“皇甫娜美，你別死阿！皇甫娜美……你不要咱們了嗎？你給我醒醒阿！皇甫娜美，趕緊醒醒啊……”
“司徒羅冰－－”青霖伸手，但是被司徒羅冰打開，“你不要接近我！你是不是為了我才與皇甫娜美決鬥的？是不是他脅迫你的？但是，你這麼做的話……我要怎麼才能原諒你……我要怎麼……才能原諒我自己……”
司徒羅冰哭泣聲響徹全場，皇甫娜美全身都在流血，不停的流血……司徒羅冰顫抖著的雙手不知所措的使勁壓在某處傷口上，這裏……那裏……，“別再流了，別流了……要死人的啊……別再流了……快點啊！誰來幫幫她？快點……快點叫救護車啊！快點……快點……”
鮮血同樣染滿了司徒羅冰的雙手，她一直在哭泣，差點讓人覺得這些血都是從她的身上流出來的。青霖看著從未如此傷心欲絕的司徒羅冰，像個無依無靠的小屁孩，手在皇甫娜美的傷口上使勁地按壓著，企圖不讓鮮血繼續往外流，眼神不停向四周透出求救的新號……青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這樣深愛著這女人，因為這個時候，他竟然同樣害怕起死亡……
－－“砰！”青霖直不楞登癱倒在了皇甫娜美的旁一邊，血液從他的胸口蔓延開來……司徒羅冰傻了，看著這兩具不動的身體，沒有辦法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口齒不清的道“青－－霖－－”兩字說完，眼淚再次噴薄而出的同時，眼前一陣漆黑……
“就讓我跟著白夜去死吧！”
“就讓我跟著灼天去死嗎？”
“是的！去死吧！”
“如果我如今就死了呢？”
“那，我跟著你，一起去死！”
……形影綽綽之間，那場景，那模樣，那對話，狠狠地在皇甫娜美的心口死扯出一道大口子，一次、兩次、三次……如果記憶沒有極限，她一定要帶著這記憶痛楚去死！因為痛楚還在，所以喜歡依舊。同樣因為這個，記憶還在的時候可以微笑麵對。
“不要動。”一個溫柔地男聲在耳畔響起，好久，已經好久沒聽到過這種溫柔的男聲了。皇甫娜美想要伸手去撫摸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但是被一雙暖和的大手握住了。
“倪…斌…？”皇甫娜美從嘴裏說出了這兩個字，她腦海裏好像看見了以前在湘北教書時的倪斌，還有那張陽光溫柔的笑臉。
沒人回答她。
皇甫娜美輕輕睜開了雙眼，視野漸漸由一陣陣漆黑變成明亮一片，瞬間又黯淡了下來，“是你？”皇甫娜美慢慢抽回雙手，略顯不自在，不知道雙手該放在哪。
端木頌顏麵露尷尬的一笑，他看上去很是疲憊，“皇甫娜美，你可算是醒了。你都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是你，一直守在我身邊？”皇甫娜美小心翼翼的問道。
端木頌顏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下，點點頭，“嗯，是的。是我一直守著你，寸步不離。”
皇甫娜美輕聲說了聲感謝，無話可說。偏過頭，傻傻地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
“噢，還有，司徒羅冰一直在門口守著。”
“她怎麼不進來？”皇甫娜美奇怪地問道。
“青霖把你打傷成這樣，她說她沒臉見你。但是青霖同樣傷得很重，如今還躺在重症監護病房。”
皇甫娜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