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刺啦一聲響,蔣馨瑤竟然自己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見得蔣馨瑤做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舉動時,莊蕭晨神色一愣,隻覺得一股熱氣衝上了天靈蓋,該死的,他真是活見鬼了!這女人是瘋了嗎?
莊蕭晨心頭咒罵不斷,但是他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伸手搭上了蔣馨瑤的肩膀,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看起來實在是曖昧無比,風光旖旎無限。
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莊蕭晨隻覺得自己腦子裏嗡嗡作響,一團亂麻!
難道剛才的那杯茶裏有問題,自己這是被算計了?被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蠢女人算計了?
該死的,這個蠢貨到底想什麼呢!
莊蕭晨心頭後悔萬分,但是此時此刻,一切都來不及了。
方才掩上的房門,此刻嘎吱一聲就被推了開來,門外蜂擁進來了一大群人!
莊蕭晨毫無防備的就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蔣相國站在最前頭,此刻的神色簡直精彩萬分,他仿佛沒有反應過來一般,過了片刻,這才怒吼著咆哮:“孽障!你這都做了些什麼?”
一旁的秦氏此時此刻亦是臉色發白,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
倒是站在最左邊的蔣海冷哼了一聲,嘲諷著說道:“沒有想到我這不經常回來,一回來就能夠看到這樣一出精彩的大戲啊!還真是不得了了!”
王氏站在蔣海的麵前,但是很顯然,她什麼都沒有對蔣海說過。
此時此刻,她也露出了一臉震驚的表情,隨後才十分歉意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方才見得大小姐院門緊閉,院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敲門也無人應答,以為大小姐出了什麼事情,這才報告了老爺,眼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蔣相國此時此刻自然是要被氣的升天了,畢竟他才剛剛送走那來求親的馮天佑父子,對於蔣馨瑤的這門婚事,也已經談的十分妥當了,就等著定下婚期,準備嫁娶之禮了。
哪成想到,這才一回頭,就又發生了這樣不恥的事情!
自己的大女兒,再次衣衫不整的和男人抱在一起,這樣的衝擊力,實在是無法叫蔣相國維持淡定了。
相國府到底是極大的一座府。也是世代的書香門第,怎能夠允許這樣敗壞家風的事情一再的出現呢?
更何況之前馮天佑的事情,已然把蔣相國氣了個半死,如今好不容易風平浪靜了,卻又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他難以忍受,這樣的醜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丟的是他相國府的臉麵!
心裏這麼想著,蔣相國幾乎要暴走一般,在這個角度,他看不清楚莊蕭晨的臉,隻道是哪裏又來的奸夫,衝將著上去就要收拾對方。
“今天老夫非要打死你這個小浪蹄子不可!你簡直把老夫的臉都給丟盡了!”
蔣相國怒不可遏的便衝了上去,一旁跟著過來的蔣老夫人也是握著拐杖,錘足歎息:“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蔣相國還未衝過去的時候,莊蕭晨已經回過頭來,看著蔣相國低聲說道:“相國大人,是我。”
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地方再可以避開了,他已經注定卷入了這場局子裏。
看清楚眼前人的臉龐,一刹那蔣相國差點刹不住自己的腳步,他沒有看錯吧?眼前站著的,是三皇子莊蕭晨?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這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屋子裏和大小姐偷情的人,竟然是三皇子莊蕭晨!
蔣馨瑤此時也穿好了衣服,一張俏麗的小臉兒此刻變得慘白,她猛然撲向前去,擋在了莊蕭晨的麵前,大聲的哭喊著說道:“女兒一直喜歡的人都是三殿下,也隻和三殿下往來,對於其他男人,從未有過瓜葛,原本想著,就這麼平淡的嫁了也無可厚非,隻要以後還能和三殿下往來即可,但是今日,你們非要捅破這所有的事情,叫我再無任何秘密,既然如此,你們都衝著我來好了!這件事情和三殿下沒有任何關係,處死我好了!”
她這一番大聲的哭訴,頓時把在場的氣氛反轉了過去,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蔣馨瑤,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難道事實的真相竟然是如此?蔣馨瑤一直暗中往來的人,是三皇子莊蕭晨?
蔣相國沒有說話,但是此刻他的眼神除了震驚之外,也沒有什麼好看。
其餘的人,更不必說了,此刻怕是根本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