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說這個蕭淩玉就是一個賤骨頭,前一腳跟我家然兒分手,好後腳竟然勾搭了這麼多男人。可憐我的然兒啊,現在被人害得隻能躺在床上過日子,還要父母給他端屎端尿!嗚嗚,還有沒有天理了哦!”
蘭二英躺在地上撒潑,大哭大叫道,“明明是蕭淩玉那死丫頭自己先紅杏出牆,卻要來陷害我家然兒跟人家有私,這歹毒心腸哦,老天就不收了這樣的壞人呢?”
從三更半夜一直到早上天亮,蘭二英夫婦就一直在鬧不曾離開過。
從她聽到張春嬌說蕭淩玉跟著一群男人離開後,仿佛抓了他們什麼把柄一樣,盡是罵人話,盡是汙蔑。
蕭媽媽聽著蘭二英這麼罵女兒,這樣的汙蔑女兒,氣得臉色鐵青,大聲的反駁道,“蘭二英,你還真會顛倒黑白啊。明明是陳然這臭小子看上了有有錢小姐,可卻又不想背上壞名聲,就下藥陷害我家玉兒。怎麼這會還有臉說是我家玉兒害了這個臭小子。如果老天真有眼,要收也是先收他。”
想到當時蕭淩玉跟她坦白的事實,現在卻被蘭二英顛倒黑白的說和汙蔑,蕭媽媽就氣是肝疼胃疼。
“陳秋英,你當然是偏向你女兒了,明明我說的事實,你卻說我汙蔑。”蘭二英根本就胡攪蠻纏的歪理,她今天就要來蕭家鬧個天翻地覆,她就要蕭家賠償陳然的醫藥費還要蕭淩玉照顧陳然,“陳秋英,你不給我一個說法,不賠錢,我就不會善罷甘休!”
蕭爸爸這時站出來,冷著一張臉,他冷笑一下,厲聲的喝問道,“哼哼,陳大華,蘭二英,你們這樣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汙蔑我家玉兒,就是為了錢吧。”
陳大華這時也站出來了,他看向蕭正陽帶著一股恨意,他大聲的說道,“你家的女兒害了我兒一輩子,難道不應該賠錢嗎?”
說到這裏,他大聲的說道,“哼,你們不但要賠錢,我還要你們家蕭淩玉嫁給我家然兒,一輩子照顧我家然兒,這是蕭淩玉欠我家然兒的。”
“陳大華,你做夢!”蕭媽媽大怒道,“你兒子是自己作的孽,關我家玉兒屁事!還有,陳然不是結婚了嗎?他不是有老婆嗎?那就讓他老婆照顧他!”
陳然為了榮華富貴背叛他們家女兒,不惜使用卑劣手段,想要陷害玉兒,後來隻是玉兒反擊報複而已,現在陳然弄到這樣的下場,那是他自己作的,關玉兒屁事。
陳大華和蘭二英打得好算盤啊,既想要他們賠錢還要賠人,簡直是做夢!
說到陳然結婚一事,蘭二英也是氣得不打一處來。
因為,陳然就是被她給捅傷的,人現在還在牢裏呢。
如果不是在牢裏,她早就把她拉出來好好伺候陳然了。
當然了,有個在殺人在牢裏的兒媳婦,陳大華夫婦也絕對不會這麼愚蠢的說出來。
蘭二英尖聲的說道,“你還說。如果不是蕭淩玉,我家然兒已經和他老婆過著好日子呢。這一切都是蕭淩玉害的。”
“哼,好日子,蘭二英你還真敢想,”蕭媽媽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她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道,“如果你們的好兒子不要使用卑劣手段陷害我家玉兒,他們確實能好好過,今天造成的後果,都是他自作自受的,怪得了誰!”
“啊,陳秋英,我要殺了你們,為我兒子賠命!”蘭二英被蕭媽媽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十分憤怒,她怒吼道,“我們家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說罷,就低著頭就朝著陳秋英衝過去,意圖把陳秋英給撞倒在地。
蕭爸爸把蕭媽媽往側一拉,蘭二英當即與陳秋英擦肩而過,因慣性的原因,繼續往前衝,衝到院門石頭階梯就被迫停了下來,又慣性原理,她自己當即跌倒地,可見她使用的是多大的衝力。
“啊!”她被摔成狗吃屎,額頭撞到石塊上,當即出了血,立刻浮出一個腫包。
陳大華看到蘭二英跌倒了,一張臉氣得鐵青,一隻手指向蕭正陽夫妻兩倆,十分的氣憤的道,“蕭正陽,你們……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蘭二英撞了額頭之後,並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又開始大罵大喊道,“嗚嗚……,老天爺啊,你怎麼不開眼啊?蕭正陽一家人真是欺人太甚,怎麼就收了他們呢?蕭淩玉那個掃把星,心腸如此歹毒的人,這麼害了我兒,讓他癱瘓了,害了我們陳家,怎麼還活得這麼好啊?老天爺啊,開開眼啊,讓蕭淩玉那賤人受到應有報應吧,讓她吃飯被噎死,出門被撞死,總之讓她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