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條臉說出這番話,周天的心頭猛的一震。
從接觸這個刀條臉開始,周天就發現了,此人知道的很多,而且說的話也挺靠譜的。
然而他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最危險的人是黑鳳?
這怎麼可能呢,黑鳳看起來沒什麼了不得。而且貌似還挺感恩的,應該不會再來搗亂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黑鳳是最危險的?"
周天很是不解的看著刀條臉,問他道。
沒等刀條臉說話,釣公就瞪圓了眼珠子,"媽的,原來是你們兩個出賣老夫!老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包括你們的家人,都得陪葬!"
頓時,刀條臉嚇得不敢說話了。膽怯的看了看釣公,甚至都不敢跟釣公的眼睛對視。
那個黑痣男也是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的呆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敢說。
周天看得出來,這兩個刀手,是相當懼怕釣公的。
即便釣公現在已經被抓了,兩個刀手仍然不敢得罪釣公,在他的麵前還是很緊張。
這讓周天的心裏更加的疑惑不解了,按理說這兩個刀手,可是亡命之徒,他們就算惹不起釣公,可現在釣公已經不能傷到他們了啊。
"你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撕爛你的嘴巴!"
周天對釣公大聲的喝道。
釣公嘴巴張了張,看了看周天,一個字都沒敢再說。
這就叫一物降一的了。釣公在兩個刀手的麵前那麼牛逼,可是在周天的麵前,他卻連個不字都不敢說的。
敢跟周天玩強的,周天能打死他。
"你接著說,到底怎麼回事?不用害怕,我保證你沒事。"
周天對刀條臉說道。
刀條臉緊張的看看釣公,又看看周天,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周天。
畢竟,釣公身後的背景太強大太可怕了,弄不好,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真的就都交代了。
"周少爺,我真的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刀條臉很為難的看著周天說道。
周天很是無語,他知道最大的障礙就是釣公了,這時對巫酒說道:"把這老家夥先押回草房去。"
"是。"
巫酒答應了一聲。押著釣公返回了草房。
一看釣公走了,刀條臉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周天給了他點了一支煙,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說吧,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周天安撫道。
刀條臉深吸了一口煙,終於說道:"周少爺,你真的能放我們倆走嗎?"
周天聽了淡淡一笑,對他們說道:"我周天說過的話,向來都算數的。就算你現在什麼都不說,我也會放你們離開。"
"周少爺,你人真好!"
刀條臉一激動,竟然有些哽咽了。
"行了,別說這些了。快點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周天問刀條臉。
刀條臉輕輕歎了口氣,對周天說道:"其實我們倆。都是釣公手下的人,是釣公一手把我們培植成殺手的!所以我們怕他啊,他知道我們的家人住在哪,真的有能力殺了我們全家的。"
"你現在就算什麼都不說,釣公也不會放過你們了,因為他肯定認為你們什麼都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