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在後麵看著孔叔,隻見這個老家夥蹲在那裏,渾身抖作了一團,簡直要嚇死了。
很明顯能看出孔叔的恐懼,他蹲在那裏兩條腿都是哆嗦的,探頭探腦的透過草叢向前看著。
周天被他這副樣子給弄得好奇心也上來了,不知道孔叔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竟然嚇成了這樣子,要知道一直以來,孔叔都是主意很正的。這家夥可不是一般人。
出於好奇,周天挪步走了過去,白雨也跟了過來。
孔叔衝周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周天不要出聲,免得驚擾了前麵的人。
周天自然是不能出聲的,他也透過茂密的草叢,往前望去。
這一看,周天也是大為驚駭。
隻見前麵十幾米開外,一片空曠地帶,足有上百名土著人站立在那裏,黑壓壓的一大片。
但是卻出奇的安靜,這些土著人臉上全都是肅穆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參加什麼莊嚴的儀式似的。
而土著首領和他女兒,站在主位上,全都雙手抱於胸前。虔誠的跪在地上。
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個用石塊修成的小房子,貌似一座小廟。
隻見土著首領嘴巴不時的動,好像在默默的叨咕著什麼,看著麵前的小廟。很是尊重。
他的女兒也是如此,跪的直直的,嘴巴裏也在叨咕。
周天看得莫名其妙,但他不像孔叔那樣的緊張害怕,畢竟周天沒有吃到過土著人的苦頭,倒是孔叔,半年多來受盡了折磨,所以他看到大批的土著人,就害怕得不行。
僅僅是地窖裏的一個土著人,都能搞得定孔叔,可想而知孔叔在土著人麵前是多麼的弱。
"他們在搞什麼夭蛾子?"
周天這時低聲問孔叔。
孔叔臉上驚駭之情難以掩飾,他壓低了聲音對周天說道:"他們在舉行祭祀儀式呢,一會你就知道了,非常的可怕……"
"什麼祭祀儀式?"
周天好奇的問孔叔,關於祭祀,周天也了解一些的,隻是沒想到土著人居然也會祭祀,這說明他們並非原始落後的那種人啊,還是挺有些文明的。
"在祭祀他們的老祖宗,在土著人的心目中,老祖宗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得罪了老祖宗,就會招來災禍,供奉好了才能保佑他們平平安安。"
孔叔懂的還挺多,這時向周天介紹著。
周天點了點頭,問道:"你說一會很可怕,是什麼意思?"
"周先生,你就慢慢看吧,反正我一時也說不明白,而且有他們攔著路。我們也過不去啊。"
孔叔對周天道。
周天沒再說什麼,也隻好這樣了,上百名土著人在前麵擋著路呢,要是從一邊溜過去,很有可能就被他們給發現了。那可就壞了。
所以還是等他們祭祀完畢吧,待他們散了以後,再出去。
想到此,周天也靜下心來,正好看看熱鬧,看這些土著人是怎麼祭祀的。
白雨臉色很難看,她和孔叔一樣,都很是緊張害怕。
周天看出來了,問白雨道:"你也很害怕?"
"是的啊,周天哥哥你有所不知。這些土著人祭祀是要用活人的,很嚇人,我之前就偷看過了。"
白雨畏懼的對周天說道。
"用活人?"
周天一怔,活人祭祀,也太殘忍了吧?這些土著人是瘋了嗎?
"當然了。要不怎麼說嚇人呢,周天哥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看了,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白雨勸周天道。
周天淡淡的道:"那倒不會,我這個人還是膽子很大的。"
"哎呀,你是真不知道有多可怕……"
白雨無奈極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要往前麵看,越是不敢看的,就越想看,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怪。
隻見土著首領帶著女兒叨咕了好一會。然後一揮手,示意手下人立馬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