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珠自然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是誰,勾起唇側意味深長的笑容,陰險說道:"是非澤呀,不過你剛才說的蓄意謀殺是什麼意思呢?我可是良好市民。"
喻非澤冷笑了一聲,陰鷙的眼眸裏透著讓人發寒的光芒。
"那良好市民,下午有空麼?我有事找你。"他的手輕輕在腰間握成拳。
葉明珠得意的笑聲透過電話線傳入耳邊:"好像沒空呢,不好意思了。"
容不得喻非澤多說一句,"嘟--嘟--嘟"的掛線聲就已傳入耳骨。
他眸底劃過一抹冷光,握著電話很久才緩緩的放下。
不管傷害錦繡的是男是女,他都必須要為錦繡報仇。
放了電話之後,他開著車回到了家裏,本以為想要好好的歇歇,才開門就看見幾百年不來自己家一次的喻露露竟然來了。
跟著自己的母親相談甚歡,絲毫就將自己當成了隱形人。
"媽,我回來了。"
喻非澤跟著母親打了招呼,不打擾兩個人說話,就離開了客廳。
回到房間後,卻不想喻露露跟了上來,高跟鞋的聲響仿佛要震碎了他的耳朵。
他本來就煩,聽到這聲音更煩。
房門,被緩緩推開,露出喻露露的臉。
她麵色嚴肅的朝著喻非澤問道"你去哪了?不會去醫院了吧?哥,我勸你還是離那個搶自己姐姐男朋友的人遠一點!"
"我怎麼樣需要你來管?離開我的房間!"
喻非澤怒火中燒的看著喻露露,眼裏的憤恨已經要將喻露露掩埋。
喻露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喻非澤,任性也在此終結,沒有顯露出來,摔著門離開了喻非澤的屋子:"神經病,好言相勸你還這個樣子!"
喻非澤看著喻露露離開,煩躁的感覺卻再一次的湧上了心頭。
雖然這個孩子是喻池燁的,錦繡失去了這個孩子他應該開心,可是現在為什麼更加難過了?
連然在醫院陪著葉錦繡住了幾天,跟這方圓幾裏的大混的特別的熟。
隻要這位大美女走在走廊上就能聽見不絕於耳的打招呼聲。
連然拿著從三樓才打好的水壺重新回到了房間。
葉錦繡正躺在床上閉著眼,蒼白的五官讓連然看著略為的心疼,從昨天接收到消息錦繡住院的消息,她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錦繡的孩子竟然掉了。
連然將水壺放在了床邊,很想問錦繡關於孩子的事情。
還有,孩子掉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見她老公或者她家人來?
"連然,我好渴。"錦繡微微睜開眼,那一雙眼睛沒有一點神,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戳中連然的內心。
"嗯,我去給你倒水,錦繡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你的孩子會掉了,是他們讓你打的?還是欺負你了?"連然狐疑的問道。
錦繡沒有說話,隻是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那蒼白的唇間也漸漸的恢複了血色。
她輕輕倚在床榻上,眸光無神的望著前方。
孩子這兩個詞語,隻要提及,就會讓她萬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