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非澤也實在是太累了,昨晚根本就沒有怎麼睡,早上又早早的起來,他坐在沙發上,想著等阿K,醒來的時候,再找他問清楚,畢竟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和一個醉酒的人聊天的。
他坐在沙發上,漸漸的眼皮漸重,就躺在那裏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阿K感覺口渴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記得家裏來了外人,他揉了揉疼痛感的太陽穴,每次都發誓再也不喝酒了,但是每次都將誓言拋諸腦後,一次次的宿醉。
她扶著頭起身出了房間,直接朝著廚房走去,就在他拿著一瓶水想著走到沙發邊坐下喝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喻非澤,他怎麼會不認識喻非澤呢,這個人和他可是淵源很大呢。
阿K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緩解著胃中的灼熱感,清涼的水讓胃舒服了一些。
阿K將瓶蓋擰好,隨手丟在了沙發上,伸腿踢了踢喻非澤的腳,喻非澤醒了過來,看著阿K,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在我家裏幹什麼,趕緊給我滾。"阿K看著喻非澤大聲的說著。
喻非澤坐在那裏看著阿K,冷冷的一笑,這裏雖然是他的家,但是還輪不到他說讓自己滾,估計買這房子的錢都是他們喻家的呢。
喻非澤坐在沙發上,看著阿K,眼神中帶著一種審視。
阿K長得還是不錯的,這張臉皮還是不錯的,估計就是因為這長臉,那個女人才會如此迷戀的他,甚至包養他。
"我過來是希望你給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喻非澤說著將一打相片丟在了茶幾上,頓時相片散落一地,上麵赫然是阿K和喻非澤繼母在一起親密樣子的合影。
阿K看著喻非澤,沒有想到他會跟蹤他們,真是卑鄙。
"你跟蹤我們?"阿K看著喻非澤冷冷的說著,幾步走向前去,用力的揪著喻非澤的領子,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們做了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怕人看到嗎?"喻非澤看著阿K冷冷的諷刺.
阿K看著喻非澤,冷冷的一笑,隨即好笑的看著他說著。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沒有權利說她的人,就是你。"阿K諷刺的說著,眼眸中滿是憤恨的神情。
喻非澤一把推開了阿K,感覺他有些莫名其妙,他不過才說了一句,他就這樣的維護那個老女人,看來他這個小白來當的挺投入啊。
"我沒有權利?一個處心積慮進到我們家的人,會是什麼好人嗎?更何況她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麵包養著你這麼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喻非澤再來到這裏之前就讓人查過阿K的底細了,他就是一個小混混,但是卻總是很有錢,和身邊的狐朋狗友胡吃海塞的。
他的錢從來就沒有斷過,隻要他沒有錢了,喻非澤的繼母就會給他,喻非澤不能理解,繼母看上這個小混混什麼了。混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可看的地方。
"我不許你這樣說她,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樣子說她。"阿K聽到喻非澤說繼母,他頓時怒火叢生,惡狠狠的看著他威脅著他,大有要是他再說一句,就對他不客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