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的時候,熊春燕手都是抖的,洪開雲和盧子玉也好不到哪兒去,都內心惶惶。
而剛剛跟他們站在一起的那幾個執法部高官,見洪開雲走向蕭天和杜建惠,還以為來了什麼大人物。
開始他們以為是杜建惠,還在想這個老人是哪位。
但隨後他們才發現並不是這樣,洪開雲他們竟然都先向蕭天寒暄,甚至還感謝,隨後才跟杜建惠打招呼,這就讓他們有些愕然了。
不過他們都不敢因為年齡而小覷蕭天,畢竟洪開雲她們的態度擺在那裏。
見他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熊春燕並沒有詳細介紹,而是隻說了蕭天的名字。
熊春燕知道,說學生,這些人難免會輕視,而蕭天的脾性她可是見識過,這個節骨眼上可不敢得罪。
而說醫術高明,恐怕更會讓他們疑惑,還得解釋,現在救人要緊,哪有功夫說那麼多。
蕭天隨意的跟他們握了握手,然後把洪開雲、熊春燕母子,以及杜建惠帶到角落。
見蕭天臉色有些嚴肅,洪開雲她們都不免有些忐忑,洪開雲剛想說什麼,蕭天就擺了擺手,轉頭對熊春燕道:
“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嗎?”
幾人一愣,這時候,她們一家子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哪想到那些。
等回過神,意識到蕭天在說什麼的時候,熊春燕就遲疑的道:
“你是說,那個破財?”
盡管現在熊春燕覺得,這種相術很胡鬧,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心裏著急不已,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蕭天卻看出她心裏的想法,道:
“你恐怕到現在還不信,還認為我危言聳聽,還耽誤時間。”
頓了頓,蕭天道:“可惜,這次盧叔叔來勢凶猛的發病,就跟你那幅畫有關。”
“什麼?”熊春燕他們都驚呼出聲。
而杜建惠也神色一凝:“蕭天,你是說?”
蕭天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熊春燕和盧子玉的臉上,對杜建惠道:
“他倆的麵相上,此時都跟你一樣,凝聚了陰煞之氣,而且,比你的更嚴重。”
杜建惠因為之前就有蕭天提過,還好接受一些,而熊春燕她們就有些茫然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蕭天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救人吧,通過你們此刻的麵相,我感覺盧叔叔情況很不好。”
“啊?”
洪開雲立刻驚呼出聲:“蕭天,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說著,洪開雲就抓住了蕭天的胳膊,不僅是她,熊春燕也跟盧子玉都附和道,臉上一片慌張。
哪怕平時再人前風光,此時此刻,她們也都是普通人,在這種情況麵前,除了著急毫無辦法。
而杜建惠就有些驚詫了。
“蕭天,你還有很高明的醫術?”
說這話的時候杜建惠也目瞪口呆的望著蕭天,難以置信。
書法那麼厲害,又會這麼玄虛的相術,就已經讓他沒法接受了,現在竟然還有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