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過去想要偷偷的掀開蕭九幽的車簾,“原來巫馬淩峰的弟弟喜歡是別人的夫人啊。”
怒氣的抬頭看著來人一身金色的衣服,這個個人都好像是金子做的閃閃發光。
“你是何人?”
“用不著你管,我是來看看負了我姐姐的男人究竟是什麼男人,還有順便看看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
女子一身金光閃閃的,說起話來卻十分的有事,整個臉也比較的稚嫩。
“原來你就是也漢阿蘭若尋的妹妹葉赫那蘭夭夭,怎麼不學你姐姐那一套覺得金錢都是俗氣的身外之物,穿一身白衣?”
葉赫那蘭夭夭是來給自己家的姐姐報仇的,那個男人竟然就拋棄了自己的姐姐娶了別的女人,她看著姐姐的眼睛哭得都腫了。
“紫川清絕你給我站住?”
正好到了城門口,紫川清絕原本就脾氣不好,那巫馬淩峰整天和聖羽蓉吵架,而巫馬流雲則是每天都想看蕭九幽,他自己都看不見好麼,他隻想快點帶著蕭九幽回去成親,將她藏起來誰都看不見。
“滾——”
紫川清絕滿臉陰沉,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娶葉赫那蘭若尋那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給他吃了忘情他還沒有找那個女人算賬,她的妹妹就來鬧他的婚禮,很好。
現在天剛剛亮,城門口還沒有幾個人,可是卻也是別人看見了。
“紫川清絕,你在說一遍。”
“回去告訴葉赫那蘭若尋,本王沒有找她算賬讓她好好反省,本王不會放過她,她自己做了什麼她自己心裏麵知道。”
聽見紫川清絕的話,葉赫那蘭夭夭更加生氣了,自己家姐姐在家裏麵哭得死去活來的,這個男人竟然還要找她算賬。
“來人,把她扔到一邊去,不要耽誤本王大婚。”
城外,蕭九幽坐上了轎子,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上了紅毯,紫川清絕的手下全都換上了紅衣,不過卻不會搶了紫川清絕和蕭九幽的風采。
十裏紅妝,可惜蕭九幽卻是看不見,卻能夠聽見外麵的聲音,紅毯從禦親王府的門口一直鋪到了城門口,並且還有人一邊走一邊灑下花瓣。
紫川清絕下令擺宴席三天,宴請全城的百姓,不過卻也是有名額,若是去晚了可就是吃不到了。
那一處繁華映入了誰的眼簾,滿頭白發,站在屋頂之上,他便是知道她不會死,可是卻永遠都不會是他的人了。
一路吹吹打打,滿城紅妝,熱鬧分非凡,就連皇上都給了麵子,那些大臣自然前去觀禮,不過百利老將軍在軍中的威望,那些和紫川清絕並沒有什麼交情的武將都紛紛前去,去不了的便是送上了賀禮。
蕭九幽什麼都不知道的坐在轎子裏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她嫁給他了麼,心裏麵似乎期待了好久,隻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是那種感覺,似乎自己等待了好久。
“王爺,王爺,為什麼?”
葉赫那蘭若尋一身白衣的攔在紫川清絕的前麵,神色哀傷好像紫川清絕真是一個負心漢一樣。
紫川清絕看見葉赫那蘭分若尋臉色很不好看,這個女人竟然過來擾亂他大婚,他是不是對她帶仁慈了。
“來人,將這個瘋子拉下去。”
“王爺,王爺我是若尋啊,王爺,王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葉赫那蘭若尋是不準備放棄了,掙紮的從紫川清絕的手下跑出來,站在紫川清絕的麵前,仰著頭,滿眼愛慕的看著她。
“黃金國的公主竟然是這麼不要臉麼,之前賴在人家的王府,今日又妄想打擾人家的大婚,看來公主是太缺男人了吧。”
火穎兒站在百裏天城的身邊,進了城門之後他們就和蕭九幽分開了。
“你是什麼人?”
葉赫那蘭若尋怨恨的看著火穎兒,她努力了這麼久,這個男人就娶了別的女人,她怎麼會甘心,她一點都不甘心,就是這個男人怨恨她,她今天也要鬧一鬧,而且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永遠怨恨她。
隻要她成了紫川清絕的女人,她就能夠得到紫川清絕的心。
(你在人家身邊了五年都沒有成為她的女人,姑娘你是瘋了麼?)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黃金國的公主是什麼人,那禦親王何曾說過你是他的什麼人,而且要不要本小姐將這些事情一一道來,讓眾位也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來人,將她丟出去。”紫川清絕不耐煩的揮揮手,原本的十裏紅妝,是他想要送給蕭九幽一個最完美的婚禮,可是卻被這個女人擾亂了,他還是太仁慈了。
今天紫川清絕不止一次覺得自己太仁慈了,他這樣的想法,那麼那個人就要麵對紫川清絕的不仁慈。
他一直都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