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戰雪瀾應該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白虎祭司和大祭司身軀都是一愣。
“荒謬!”大祭司臉色一凜,大手一揮,“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再尋常不過之事,更何況王上,為家族血脈蔭盛,更是身為掌權王座應盡的責任,守著一個女人還為她要死要活,耽誤正途,這像什麼話!”
淩兮月諷刺一笑,“所以說,這一點你們是永遠不會懂的。”
她“看”向大祭司的方向,一字一句,“就如我,如果我的夫君,敢娶除我之外的女人,我可不是離開那麼簡單,我會……一刀砍了他。”
一字字,極為認真。
大祭司聽著這話,白眉緊凝而起。
這都哪來的荒謬說法,照這樣說,廣納賢妃開枝散葉還是錯的了?
不過大祭司下一秒便回過神來,胡子都是i歪,“混賬,胡說八道,那你當然不一樣,你是我皇甫家族帝姬,你的夫君當然隻能娶你一個,本座不打斷他的腿!”
還敢再娶,反了天了?
淩兮月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壓製住心中想罵人的衝動。
這和是不是她沒關係,也無關身份高低好嗎?她就知道解釋隻是白費口舌,他們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罷了罷了,如果真是因為這樣,那就這一點而言,我等又誤會你母親了。”白虎祭司見這一老一小,又有要杠起來的跡象,趕緊開口,“不過後來,我們囚禁你母親,那也是無奈之舉。”
淩兮月嗬一聲,有些好笑,“你們還無奈?”
白虎祭司嘴角僵了僵,繼續道,“但我等也是好生款待著,絲毫沒有傷害你母親,隻是限製了她的自由,將她藏在落英殿,想讓王上冷靜一下,也從未想過要你母親的性命,但是我等與王上僵持,祭塵也隻是一氣之下,才那樣隨口一說而已,那時大家都在氣頭上。”
他一歎,“誰知道王上當了真,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當然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淩兮月麵上線條幽冷,淡淡開口。
大祭司皺眉,沒忍住哼一聲插口,“事實就是如此,本座不屑撒謊蒙騙誰,你信也罷,不信也罷,祭凡,你和她解釋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這丫頭已經認定了是我們害死了她的母親。”
這樣說著,大祭司還來了氣。
“好。”淩兮月點點頭,“那如果是這樣,那後來你們為何又派人追殺我母親?”
就算其中真有這些彎彎繞繞的所謂誤會,那他們派人追殺,一路直到中州都不罷休,這應該是事實吧!
白虎祭司長歎一聲,“後來,王上讓聖七偷偷將人,從水月秘境帶走,那是我皇甫家族的絕密之地,丫頭你應該是知道的。”
淩兮月皺眉,在旁聽著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