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丟,玩不丟,偏偏這個時候來丟了,如此情形就是有一百張嘴,那都說不清啊,更不是隨隨便便一句丟了,就能擺脫掉嫌疑的啊。
“丟的倒是時候。”皇甫皓楓緩步上前,醇然嗓音聽不出半點溫度,冷俊輪廓更沒有絲毫表情。
星輝權杖“咚”地重重落地,大祭司勃然大怒,“皇甫淺語,你可知罪!”
皇甫淺語噗通跪地,“大祭司,王上,淺語不知所犯何罪啊!”
“還敢狡辯!”大祭司滿臉肅殺。
“淺語啊。”白虎祭司看過去,口氣也有幾分急促,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你這令牌怎麼會丟了呢,你好好想想,會不會遺忘在什麼地方而不自知,或者給了什麼人?”
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白虎祭司也不希望,事情如他想的那樣。
聽得這話,皇甫淺語眸光閃爍了下,不自覺的咬了咬嘴角。
該死,她說也不是,不說更不是……
皇甫雲毅眸光微動了動,緩步到她身邊,“是啊淺語,如今這令牌在鬼族刺客身上被搜出,各位族老的令牌都在,唯獨你的不在手上,本尊相信,肯定不是你給的鬼族刺客,你是不是將令牌給了其他人,不記得了?這可不是件小事,此事一日不清,這瑤池殿和王城就一日不得安寧。”
這淩兮月,也就一日處在危險之中!
皇甫淺語袖中拳頭緊握,幾乎將手中都掐出血來,猛地抬眸,看向皇甫雲毅,“丟了,淺語的令牌真的是丟了!”
“胡說八道。”大尊者氣得恨不得給孫女一耳光,臉色冷的嚇人,“大家的令牌沒丟,偏的就你的丟了,又偏的是這個時候,就這麼巧?淺語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不說實話!”
一旦坐實,那可就是叛族之罪,要打下海獄,永世不得超生的啊!
皇甫淺語抬眸瞪向爺爺,緊咬牙關,“淺語隻是一時大意,丟了通行玉牌而已,最多也就保管不當之罪,憑什麼說我和這刺客有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你啊你,你知不知道……”大尊者猛地伸手捂胸,被氣得心髒一陣揪疼,控製不住往後跌了幾步,被身側的三尊者眼疾手快攙住,“鼎天。”
遇到這種情況,真的是人都能氣死。
皇甫淺語額頭有細密冷汗溢出,臉都青了,“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玉牌,故意汙蔑。”她眸光一亮,看向皇甫皓楓,“王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淺語,因為先前的事蓄意報複!”
話裏話外,明顯意指淩兮月。
“夠了!”皇甫皓楓一聲厲喝,嚇得皇甫淺語身軀都猛地一顫。
他抬手一揮,將玉牌丟出去,暗眸之中怒火湧動,“誰的不偷,偏偏就偷了你的是嗎!”
那被狠狠擲出的玉牌飛落在地,彈起的瞬間,正巧落在皇甫淺語的額頭之上。
當場,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