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範書記翻翻白眼,對徐朗這小子也是無可奈何,隻得幹咳兩聲說道:“我不知道。”
我倒!你不知道還賣個毛關子啊?徐朗心中腹誹道。
“米叔,不會是因為我刺了你幾句,你就故意不告訴我吧。”徐朗急忙說道。
“哼,我的度量遠非你能想象的。但是我確實不知道現在的陳天華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二十年前,他是江都市的市.長,十年前,他是一名文化研究者,而現在,他是華夏東方航空公司的總經理,他走出的每一步都是一個謎,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比如二十年前,他本來身處高位,從市.長晉升市.委書.記,甚至將來進首都高層,這才是正常的道路,可誰知,他卻突然退出政壇,搞起了文化研究,當了江都大學的院長、教授,後來又從商去了,禁不住有些令人費解,但是卻無從考證。”米範認真的說道。
聽了這番話,徐朗心中也有諸多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人生充滿了許多種選擇,從政壇退出去搞文化,從文化圈退出又去從商,這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正如他從原來的傲視群雄的神壇走下來,選擇回歸平凡的人生一樣,都是自己做出的選擇罷了。
“徐朗,時間不多了,死者的家屬田曉娟去醫院打鬧,已經被秘密拘留了,難保背後的敵人得知這一消息後,會繼續製造輿論壓力,到時候,我們就會更加被動了,所以,今天晚上是最佳的時機,你一定要做成功啊,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米範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既然要救謝文東,那總該讓我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吧?有沒有他的一張照片呢?”徐朗問道。
誰知米範搖了搖頭,“沒有,謝文東入獄之前就很低調,無論是對手,還是官方人員都沒有他的相關資料,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是江都市的一大秘辛,知之者甚少。”
“不是吧?本來救人難度就大,我還不知道謝文東長什麼樣子,你讓我怎麼救?”徐朗驚訝道。
米範走到了徐朗身邊,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人或許做不到,但是我相信,你可以。”
暈,又來這套!徐朗實在是無語了,但是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徐朗就萬萬沒有回頭的道理。
走出書房,米小米急忙跑了過來,挽住米爸爸的胳膊說道:“爸爸,你跟徐朗都說什麼啦?”
“該說的都說了啊。”米爸爸笑嗬嗬的說道。
“你!什麼叫該說的都說了呀?”米小米著急的問道。
“何止該說的說了啊,不該說的你爸爸一個字也沒有少說。”一旁的徐朗調笑道,然後,對著米媽媽說道:“米嬸兒,謝謝你豐盛的午餐,再見啦。”
然後,就離開了米家,背後傳來米小米抓狂的聲音。
在回家的路上,徐朗的電話響了,竟是黃若楠和陳香怡一塊打來的,盡管還在生徐朗的氣,但是,她們這幾個女孩最擔心的還是徐朗的安危。
徐朗急忙安慰她們,讓她們放心,他不會出事的。
到了最後,黃若楠猶豫的說道:“徐朗,玲玲也很擔心你,你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啊?”
徐朗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我就不打了,她要是再問起我來的話,你就告訴她,我沒事,但是,千萬不要告訴她,是我讓你告訴她的。”
說完之後,徐朗就掛了電話,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電話那頭,李文玲就在黃若楠的身邊,黃若楠和陳香怡知道李文玲出事了,下了課便趕往了醫院,三個女孩湊在一起,聊的全都是徐朗。
李文玲聽的一清二楚,她自然清楚徐朗的話中含義,禁不住淚水撲簌撲簌的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