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目光又重新落到柳如煙的爺爺柳宗元身上,看樣子,那時候的柳宗元不過是二十來歲,甚至不到二十歲,不過,最讓徐朗不解的是老人家怎麼梳著一條鞭子呢?自從辛亥革命之後,清朝的大辮子便慢慢的消失不見了,而辛亥革命距今已經一百多年的時間了。
徐朗禁不住疑惑道:“煙兒,你爺爺的年齡一百多歲了嗎?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有辮子呢?”
柳如煙禁不住輕笑道:“哪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爺爺也就是九十五歲,娶妻生子比較晚,所以,我跟我爺爺之間的年齡相差三代人的年齡那麼長,而至於我爺爺的辮子那就更有曆史了。”
徐朗饒有興致的問道:“哦?說說唄。”
徐朗牽著柳如煙的手,坐到了客廳沙發上,聽她緩緩講述了他們柳家人的故事。
原來,柳家家族並非世居江都,而是一個“外來戶”,祖籍山東沂.蒙山區,貧困落後,享受不到朝廷的恩澤,反而是飽受流寇侵擾,居住在那裏的柳姓家人大都想走出大山,另謀生路,然而,華夏人封建守舊的思想,導致大部分人安土重遷,根本不願意離開老窩。
清朝奉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講究孝道不剪頭發,而山東乃是孔.子故鄉,曆來講究禮儀孝道,所以,保留辮子的風俗更是奉若金科玉律,辛.亥革.命爆發後,提倡新民主,為了推翻清朝的腐朽統治口號就是剪了辮子,很多貪官和豪紳為了保命都將辮子剪了,後期,大部分,超過一半以上的國人都不願意剪辮子,是當時民國政府強製性剪掉的,很大一部分的人是出於對清朝的積威,而不敢剪辮子,還保留著剪掉辮子就是造反,是要掉腦袋的思想,沒有真正意識到封建落後的清朝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而生活在深山區的柳姓家人便是安土重遷,固步自封,因循守舊的人,直到解放前,沂蒙革命根.據.地建立之後,一夥柳姓家人這才走出了深山,大一點的孩子卻依舊帶著辮子,而柳如煙的爺爺柳宗元便是其中的一個。
而沂蒙山區根據地的成立時間是1938年前後,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那時候,柳宗元還帶著辮子了。
那一夥柳姓家人走出大山之後,一個支脈留在了山東省區,一個支脈來到了臨近的省份江都,後麵這一支便是柳如煙的這一家人,以及旁係宗親。
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柳家不過五十餘人,而經過七八十年的發展,如今,已經是擁有上千口人的大家族,更是躋身僅次於蕭家的第二大家族,甚至,把世居江都的原來的第二大家族米家,給擠了下去,可見柳家的發展勢頭是多麼的強盛。
徐朗仍然有所不解的是,柳宗元老爺子不善商道,更不善政道,卻為何能讓柳家家族發展的如此迅猛呢?
帶著這種疑問,徐朗禁不住又向柳如煙問道:“煙兒,我奇怪的是,你爺爺這一生不是練武成癡嗎?他又憑借什麼樣的力量,能讓柳家家族發展的如此迅猛呢?”
柳如煙禁不住輕笑道:“老公,你好像對我們柳家的曆史很感興趣哦,怎麼著啊?莫非你真想入贅到我們柳家來嗎?”
“啊……我……我隻是隨便問問。”徐朗尷尬的說道。
柳如煙又是撲哧一笑,“好啦,跟你開玩笑的。至於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我爸爸,好像據說在我爺爺和姑奶奶之間還有一個十分厲害的二爺爺,整個柳家的家業可以說都是他老人家掙下來的,至於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徐朗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許多疑惑,但是也不便多問,隻好隨便聊了幾句,看著柳如煙依然一身空姐製服,前凸後翹,嬌媚可人,徐朗心中一喜,作怪的大手禁不住又情不自禁的在柳如煙身上慢慢的攀爬。
柳如煙慌亂的躲閃,站起了身子,羞紅著臉嬌嗔道:“討厭,都怪你,剛才我上廁所的時候,還疼呢,而且還,還流出了血。”
徐朗急忙站起身,將柳如煙摟在懷中,“煙兒,讓你受疼了,不過,為了補償你,你也可以讓我受疼,來來來,據說,換一種姿勢,你在上麵,我在下麵,疼的就不是你了。”
徐朗無恥的說道。
“啊,不要不要……”柳如煙哪裏會答應這個大壞蛋呢,急忙在房間跑著,而徐朗則在後麵追,沒有幾下便將柳如煙抱在了懷中,一把便扔到了床上。
“煙兒,不如我們將那一次的美妙重演一遍吧,那一次,我差點沒控製住,將你徹底吃掉,結果我老婆玉若來了,這一次,相信沒人會打斷我們了。”徐朗在柳如煙耳邊說道。
“啊,不要不要,你淨出餿主意,還不是為了占我便宜,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柳如煙慌亂的說道,卻根本就無法掙脫徐朗,隻能被這個壞家夥欺淩。
徐朗輕輕的俯身在柳如煙身上,輕輕一用力,便將柳如煙的衣服掀開了,又往上一擼,輕輕一解,柳如煙的胸衣便被徐朗給解開了,讓徐朗禁不住眼前一亮,柳如煙慌亂的拉過衣服蓋住,卻又被徐朗無恥的掀開。
緊接著徐朗又說道:“嘿嘿,煙兒寶貝兒,我記得,那一次的時候,我也是脫了一半衣服,諾,我現在就脫,咱倆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