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睿離開了人民醫院之後,便是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到了田飛菲那邊的。
"喂,田飛菲,我找你有點事情。"
周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但是卻不說有什麼事。
而田飛菲不用想也知道,周睿找她做什麼。
"好,下午兩點,市南的咖啡廳。"
說完,田飛菲便是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周睿的目光當中,露出了一抹冷厲之色。
隨即,周睿便是朝著市南的咖啡廳走去。
來到了咖啡廳之後,看了看時間,還差一刻鍾兩點,周睿便是直接走進了咖啡廳當中,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田飛菲的穿著一身緊身的牛仔褲,格子襯衫便是走了進來,在吧台前麵點了兩杯咖啡便是朝著周睿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周睿的麵前。
"找我來做什麼?"
田飛菲帶著大大的墨鏡,四下看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把白明蘭的下落告訴我。"
周睿微微往前傾了傾身子,雙手撐在了桌子之上。
田飛菲扶了扶墨鏡,看著周睿隨即說道:"我跟你說了。不要去找她了,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你現在好好活著,就是你最終的目標。別去自找麻煩。"
"我這是自找麻煩,是麻煩來找我的好吧,我不是她的對手,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對手?"
周睿難以理解的看著田飛菲笑著問道。
田飛菲將墨鏡摘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之上,看著周睿,一字一句說道:"我就是知道,因為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
田飛菲的話,讓周睿猛然一震。
周睿知道,田飛菲之後一些以後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田飛菲才會告訴他不是白明蘭的對手。
可是再轉念一想,這也許隻是田飛菲的計謀,她很有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自己,畢竟現在周睿和田飛菲處於信息及其不對等的狀態。
也可以說是田飛菲在暗,周睿在明。
如此一來,周睿十分的被動。
"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要告訴我白明蘭的下落。"
周睿怒吼了一聲。
結果周圍的人皆是朝著周睿這邊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您好,您點的兩杯卡布奇諾。"
服務員在這個時候,也是將之前田飛菲點的兩杯咖啡端了過來。
"來來來,喝點咖啡消消火,你火氣太大了。"
說著田飛菲便是將其中一杯咖啡推向了周睿,自己端起另外一杯品了起來。
"田飛菲,我可沒有功夫跟你在這裏扯皮,你要麼就直接告訴我白明蘭的下落,要麼就直接從我的視線當中消失,永遠的消失,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
周睿的話,讓抿著咖啡的田飛菲突然停了下來。
田飛菲略有所思,看著周睿,頓時心中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好,我可以告訴你白明蘭的位置,甚至可以帶你去找她,但是你要想清楚了。"
田飛菲的話語,意味深長。
周睿看著田飛菲陷入了沉思當中。
上一次與白明蘭的對抗,田飛菲就在其中扮演著攪局者的角色。若非沿海那位青衣主簿及時出現,周睿現在可能已經被白明蘭殺死了。
如今主簿令牌圓滿,力量更上一層樓的周睿,自然希望能夠借此機會殺掉仇人,同時,也是為了檢驗獲得主簿令牌力量後,自己到底有多強。
如果能打贏擁有白紙扇的白明蘭,那麼主簿級別中,能與他對抗的應該不多了。
但是,現在的田飛菲,讓周睿很是忌憚,卻又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對她有所依賴。
這種無法掌控局麵,更像被人做了局的事情,讓周睿心裏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