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防衛過當,對嗎?”小棠問。
“不會!”傅廷修篤定的語氣。
他傅廷修的字典裏,沒有防衛過當。別說今天是那些匪徒找事,就算真的是小棠主動找事,他也不會讓她有事。
警方的人很快過來了。
盧斌看著滿地的血,甚至地上還有殘肢,有幾個人頭破血流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傅廷修身上也有血跡,他立即擔憂地問道:“有事嗎?”
傅廷修道:“沒事。”
“沒事就好!”盧斌鬆了一口氣,看到傅廷修的車輪被人卸了,他皺了皺眉,說道,“我讓人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出現場。”
“不用送。”傅廷修道。
小棠心理上有陰影了,隻怕坐警車會不太舒服。
“好。”盧斌應了一聲。
他看向小棠,朝她笑了笑,隨即走開了。
在警員麵前,盧斌一臉嚴肅的神情:“流匪作案打架,立即檢查一下現場,看看有沒有活口?要是有活口,帶回去仔細審!”
傅廷修扶著小棠下車,沒多久,薑波便開車過來了。
傅廷修再扶著小棠上車。
小棠仍心有餘悸:“我們還要錄口供什麼的嗎?”
“不用,我們是受害者。”傅廷修說。
他握緊小棠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她:“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一切都過去了。”
“嗯。”小棠應聲。
直到車子駛離了事發區很遠以後,小棠覺得自己繃緊的神經才稍稍得以放鬆。
黎雨晴正在家裏看電視,猛地看到新聞直播:
匪徒猖獗,竟當街行凶。
電視裏,傅廷修的車子殘破不堪,四個輪子完全被卸掉了,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切割機,還有殘肢,血液……
黎雨晴看著這樣的畫麵,頓時從沙發裏站起身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視屏幕。
她心裏是一陣狂喜,難道黎小棠直接死掉了?
嗬,那也太不經玩了。
新聞持續播報著。
警方的人正在清理著現場。
記者采訪附近車裏的車主。
有車主接受采訪:“剛才的場麵真的太恐怖了,一群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人,手裏舉著切割機,對著那輛車子就開始切……你看那車子都被切成什麼樣了?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啊?”
“車上應該就一男一女,幸好男的還挺能打的。”
“那個女人一直沒有下車,男人和那些匪徒周旋,幸好警方的人及時趕到了……”
黎雨晴聽到這裏,眉頭不自禁地擰起來,黎小棠一直沒有下車?這個小賤人,到底是死是活?有沒有被標哥的人擄走?
她繼續看著新聞。
警方的人正將地上幾個不知是昏是死的人拖上了警車。
黎雨晴眉頭擰得更緊了,這麼看上去,黎小棠似乎是又得救了,這個賤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同一時間。
狼嘯堂。
標哥對著電話咆哮:“一群沒用的廢物,六十多個人,劫持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做不到,我狼嘯堂養你們這些廢物到底是做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