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七分堂的兄弟,還好嗎?”梁勝男問。
四個男人麵麵相覷,迅速交換眼神。
隨即這個男人答道:“好,都挺好的。”
“改製以後,你們還適應嗎?”梁勝男又問。
“適應的。”
“適應什麼?”勝男問。
男人立即答:“適應改製啊,就是把狼嘯堂改成安保公司啊!”
“你既然知道狼嘯堂改製了,就該知道,七分堂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完全取締了。七分堂是我標叔的親信,是最早取締的。”勝男說。
幾個男人又再迅速交換了眼神。
那個男人又開始狡辯起來:“但是大姐大,你留下了七分堂讓我們專門幫你做事啊!”
勝男站起身來,眸光冷沉的看著男人:“我給你們一次說實話的機會,是誰讓你們栽贓我的?你們既然知道我是狼嘯堂的大姐大,就應該知道,栽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狼嘯堂轉型了,我也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可以欺負的。”哼,這幾個人,不僅知道七分堂,還知道七分堂留存了下來,看樣子,他們對狼嘯堂的了解還挺多。
“大姐大,我們說的就是實話啊!”
“是啊,我們說的就是實話啊!”
“是你讓我們撞邵依依的啊!你說你已經和邵家二少爺領了結婚證了,有什麼事你替我們兜著的啊!”
這幾個男人每說一句,大廳裏的人臉色就更沉一分。
見這些男人一頂一頂的帽子往勝男頭上扣,邵夜勳也急了,要出頭。
勝男眼神製止他。
邵夜勳便讓勝男處理。
勝男走近幾個男人,睥睨的眼神看著他們,聲音冷然:“你們確定你們說的是實話麼?”
“是,我們確定,我們很確定。”
勝男看向幾個皮卡兄弟,吩咐道:“到你們了,先打到半死,讓他們終身殘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打殘了以後,準備鹽水,泡著。”
“好勒。”幾個皮卡兄弟早就想要動手了,這會兒得到勝男的吩咐,直接就衝上去幹了。
四個男人立即與七個皮卡司機打到了一起。
宋秋凝眼看著她的人不敵,立即製止:“別打了,唉呀,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我邵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的。勝男,你雖然以前是混社會的,但這是邵家,你不能不分場合的做這種事情啊!”
勝男犀利的眼神看向宋秋凝:“媽,您是在著急嗎?”
宋秋凝心下一跳,沒想到梁勝男會這個時候把矛頭指向她。
不過,稍微一想,她就淡定了。
這女人還不蠢,這麼快就發現是她了。
不過,發現了又如何?
誰會信她啊?
宋秋凝故作震驚的瞪大眼睛:“勝男,你在說什麼?我當然著急啊,你現在已經是邵家的兒媳婦了,你不能再把你以前那一身的匪氣帶到邵家來啊。進邵家的門,你出身可以差一點,窮一點不要緊,但是你三觀得正啊,你不能一點事情就要人性命啊!他們批評你,你就打他們,你是想要把他們都打死,然後來個死無對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