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胡言亂語什麼,你自己闖入太辰宮,跟我有什麼關係!”白若惜厲聲打斷白傾鸞的話,一張無辜的臉早已被氣憤所取代。
“你果然知道太辰宮是攝政王的地方。”看著白若惜激動的直喘氣,白傾鸞卻是淡定的一笑,眸子淩厲的盯著她,“跟你有沒有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攝政王他信不信我說的。”
“白傾鸞,你——”白若惜氣得說不出話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白傾鸞,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怎麼,要不要我去跟攝政王說說?”白傾鸞一臉自信的開口,氣勢洶洶的睨著白若惜。
“姐姐好大的口氣,爬過床果然是不一樣,還要臉去找攝政王告狀,姐姐的臉皮真是厚的很,該不會你是故意爬上攝政王的床吧?”
白若惜咬著牙,看著白傾鸞,狠惡猙獰道。
“啪!”隻是,白若惜的話才說完,白傾鸞便上前一步,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今天受的窩囊氣已經夠多了,尤其被設計這一件事,白若惜還敢挑著出來說,分明就是找打。
“白傾鸞,你幹什麼,你憑什麼打我!”
白若惜瘋了一樣尖聲道,衝上來想要還手,卻被白傾鸞一把扣住了手腕,聲色俱厲道:
“論輩分,我是長你是幼,論身份,我是嫡你是庶,打你就打你,用不著理由!”
白傾鸞說完,一把將白若惜甩在了地上。
“你、你!”白若惜沒有料到白傾鸞竟然真的動手,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目光又是憤怒,又是忌恨的剜著白傾鸞,本是想要衝上來,可是忽然神色卻變得楚楚可憐,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白若惜的怪異,白傾鸞微微意外了一下,隨即白國鋒威嚴的質問聲在身後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白傾鸞一轉身,就看到就看到白國鋒站在不遠處。
她這個父親,自從她的母親突然離開白府之後,就對她十分不喜,這麼多年來更是沒有好臉色。
難怪白若惜剛剛又裝了,原來是看到救星來了。
“爹,爹你要替惜兒做主啊,姐姐自從宮裏回來之後,就瘋魔癔症了,在這裏毒打惜兒,惜兒好怕啊。”
白若惜攙扶著自己的丫鬟水蓮,朝著白國鋒跑去。
白傾鸞站在原地,也不跟白國鋒行禮,就這樣看著他,一臉的無所謂。
看到最寵愛的女兒臉上帶著傷,白國鋒眉峰擰起,眉眼和他的語調一樣寒冽,犀利而又嚴厲,“白傾鸞,你竟然在相府動手毒打自己的妹妹?”
白傾鸞心中冷笑,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大大方方的給白國鋒行了個禮,看起來不卑不亢。
“父親,惜兒胡言亂語,神誌不清,作為長姐,為了相府不招抄家滅族的大禍,才出此下策,教育教育小妹。”
“神誌不清的你!”聽到白傾鸞顛倒是非的罵她,白若惜吃了一驚,像是沒料到白傾鸞會倒打一耙般,惱羞成怒的罵道。
“我怎麼就神誌不清了,惜兒,你當父親眼瞎心盲,看不出來嗎?”白傾鸞一派的鎮定自若,噙著冷笑看著白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