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也走了過來,這時,德妃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早已經算計好的事情,突然殺出兩個程咬金,她能高興才怪。
雲非澤一個小小的外來太醫就算了,葉纓,她卻是不能跟她計較的。
所以白傾鸞,也隻能放過了,隻是剛剛她才興師問罪,現在卻要改口,德妃真是老血都要氣出來了。
慕容焱也是一樣,今日他來這裏就是為了看到白傾鸞出醜的,卻沒想到白傾鸞沒有出醜,反倒自己母妃差點下不了台。
看著時間剛好出現的白傾鸞,白若惜一雙眼眸頓時冒出火花,就差那麼一步,就能讓德妃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了。
如今,又讓她僥幸逃過了。
“母妃,都說不講究那麼多規矩了,什麼遲到不遲到啊,快開始吧!”慕容靜這時候扯著德妃的手撒嬌道。
而一雙眼睛含羞帶怯的看著俊美英挺的雲非澤,美眸裏盡是羞怯。
“就你貪玩,罷了,那就大家都入座吧。”有了台階,德妃自是順著下,隻是轉過去的鳳眸仍舊不忘瞪了一眼白傾鸞。
且先放過她,好戲還在後頭呢!
宴席開始,眾人自然沒了看熱鬧的心思,今天德妃的宮宴表麵上是為了乞巧節慶祝,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宴會是德妃專門替慕容焱選妃的。
所以王宮大臣之女,都精心打扮而來,為的就是被德妃看中,能夠一躍飛上枝頭。
“姐姐,今天的事情,是惜兒差點害你遲到了。”德妃落座後,在前麵的白見了,緩步走了過來,衝著白傾鸞愧疚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用裝了。”白傾鸞連看也沒看白若惜一眼,然後走到鄰桌葉纓的身旁坐下,而她身旁則坐著。
白若惜吃了個悶棍,看著跟葉纓笑著說話的白傾鸞,攥了攥拳頭,拂袖走到旁邊的坐下。
“你啊,給她那種人道歉幹什麼,這京城的貴女都不跟她一起,怪誰,還不是怪她自己討人厭,你就別自己怪自己了。”白若惜剛剛落座,她旁邊的馮柔兒就安慰著道。
周圍的少女們見了,也紛紛的安慰白若惜。
“是我不應該拋下我姐姐,她怪我也是該的,你們別說了。”聽到各人的勸慰,白若惜看了一眼白傾鸞,臉色才稍微的好點。
“你說話還真是,夠直接,夠幹脆,我是越來越對你感興趣了,那種白蓮花就應該那樣打她!”葉纓氣極的看了眼白若惜,才一拍桌子,眼底帶著崇拜的望著白傾鸞。
從宮外到這裏,白傾鸞就被人孤立陷害道現在,但是偏偏這個當事人倒好,一臉渾然不覺,雲淡風輕的,仿佛根本不當一回事。
“可惜你不是真男人,所以你注定喜歡我也沒用的。”白傾鸞聳聳肩,像是沒聽懂葉纓的話一般,學著葉纓的語氣調侃道。
“好啊阿鸞,我就假意誇你兩句,你還真當真了呢!”葉纓被白傾鸞反調侃了,不由地板起臉,故作誇張的道,“不過要是我的話,直接就拿刀子出來,直接見一個砍一個,看她們還敢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