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奴才!這幾個字在白若惜的耳邊回轉著,她怎麼沒想到,白傾鸞竟然能夠這麼惡毒,每一句都將她踩到了地底裏。
白傾鸞,你不要太囂張!
白若惜心裏麵的怒火燃燒了起來,麵上雖然不顯,但是眼底裏的火已經瘋狂的席卷。
“你別忘了,你剛剛還說你的玉佩在,我要是跟他認識一年了,玉佩交在他手上已經很久了,怎麼你還會沒發現?這根本就是你自己暗地裏把玉佩給了別人,滿嘴謊言,你以為演戲裝無辜裝不知道就能推托一切不成?”
白傾鸞語調冰冷,一字一句條條有理,分外犀利,粗暴的把白若惜的麵具撕開,讓她再也無所遁形,這話一出來,剛剛還有些同情白若惜的人都紛紛轉了風向。
“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堂堂嫡女害她一個庶出的,還真是用不著誒!”
“對啊,人家又是長又是嫡,現在還是攝政王妃,難道還嫉妒一個庶女不成?還真是沒道理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豪門向來恩怨多,還沒到最後呢,我們都先別說了,看看她們姐妹倆最後誰勝誰負好了。”
大家低聲竊竊私語著,這一回誰都不幫,隻是在一旁暗暗的看著兩人。
“姐姐,我我隻是突然遇到這樣的事,一時激動,六神無主,才會說那樣的話,不是要針對你的……”白若惜咬了咬下唇,小臉害怕的解釋著。
“你還真是怕了呢,都要去死了,那你現在不想死了?不怕了?”白傾鸞連連哼笑,白若惜想一句害怕就當沒有事情發生,沒那麼簡單!
她就非要堵到她無所遁形,無法辯解。
“姐姐,我就算是死,也得找到凶手才能死。”白若惜忽然板著臉,十分嚴肅充滿恨意的說道。
“是嗎?那到時候你準備怎麼解決這個凶手呢?”白傾鸞噙著笑,目光幽深的望著白若惜,意味深長的問道。
“自然是……將她千刀萬剮了!”白若惜眼眸瑟縮了一下,似乎有些忌憚什麼。
“嗬——是嗎?”白傾鸞隻是笑而不語的移開視線,看向王昊,“來人,將他帶過來!”
白傾鸞言語尖厲的下令,奉一早已經等了很久了,立馬親自過去,將人押到白傾鸞的跟前,一腳踹在王昊的後腿上,直接讓他跪下。
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在今天這個日子來鬧事,丟他王爺的臉,他遲早弄死他。
“鸞兒,你、你們想幹什麼?”王昊痛嚎了一聲,衝著白傾鸞虛情假意的說道。
“雲大哥,你身上可以讓人全身無力的藥?”白傾鸞不看王昊,朝著雲非澤問道。
“自然。”雲非澤點點頭,立馬遞給奉一示意對方喂給王昊。
“做什麼,這是毒藥我不吃——”王昊這話才說了,雲非澤立馬就自己吞了一個,頓時鎮住了王昊,“我如今已經吃了,你還想說什麼?”
王昊立馬雙腿一軟,神色有些慌亂了下來,他不知道白傾鸞要問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非常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