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妃衝著身旁的嬤嬤一喝,今天她就非得白傾鸞服軟不可,不然以後她根本就治不動白傾鸞了。
“太妃,你不能這樣!”柳逐一把擋在白傾鸞的跟前,安太妃這擺明是在汙蔑白傾鸞的,他是絕對不能讓安太妃得逞。
柳逐雖然是翩翩風流的貴公子,但並不是什麼普通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人,所以一站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肅殺氣息讓安太妃帶來的下人們都一驚,害怕的止住腳步。
“你這人竟然連太妃的命令都違抗,你是想找死嗎?”楊側妃道,相較於對白傾鸞有些忌憚,這個柳逐就普通多了,且不說是不是攝政王的人,就算是,不也就是一個下人?
“還不速速讓開,難不成你和我們王妃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側妃也是跟著附和。
“你們——”柳逐正要說話的時候,白傾鸞卻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你走吧,不用管我。”
今日的事情那是因為設計她,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跟柳逐無關,所以柳逐能走就走,走了還能幫他把慕容辰淵給弄回來不是?
不過白傾鸞心裏隱隱有一個預感,慕容辰淵這一次出城可不會那麼快回來,不然這群女人不會膽子那麼的大。
所以,她也就隻能自救了。
“走?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來人,帶攝政王府的護兵過來!”安太妃冷哼一聲,身後的一個小廝立馬得令,拿著安太妃的令牌去找護兵過來。
護兵!
安太妃這一聲命令,讓柳逐和白傾鸞都變了臉色,攝政王府不同於別的王府,是設有護兵的,而這些護兵就跟禁衛軍一樣,個個都不是普通人,實力更是可以跟戰場上的士兵相比。
竟然出動到了護兵,安太妃這是想幹什麼?
白傾鸞心下一沉,衝著柳逐使了個眼色,今日柳逐必須快點離開。
“太妃娘娘,你這是想幹什麼?”柳逐最先不淡定了,他知道阿淵這一次出城的地方一來一回最少要半個月,而且極為凶險,所以連貼身的暗衛都帶走了。
所以現在攝政王府是太妃一人掌控。
雖說白傾鸞深得阿淵寵愛,但是她毫無實權,別人還不會給她麵子的。
“幹什麼,捉拿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去審問!”安太妃冷哼一聲,此時外麵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很快白傾鸞麵前就出現了一堆的人護兵。
“太妃,你是鐵定要冤枉臣妾了?”白傾鸞依然處變不驚,素眸泛著絲絲涼意,一動不動的盯著安太妃質問。
“冤枉?本太妃是親眼看著你勾搭外男,你休要強詞奪理,來人,給本太妃將他們拿下,將他們都關在地牢裏!”安太妃氣極了,尤其是看著白傾鸞那不屑她的平靜樣子,就更讓安太妃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她當了攝政王的養母之後,連皇上和太後都敬她三分,這個可惡的白傾鸞,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不成了!
她今天非得將她踩到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