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不說話,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已經猜測到的了,所以才會沉默。
明日一早他們的確可以回京,但是回京還要大半天的時間,這已經過去一天了,王妃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所以現在還要看王爺的。
雖然王妃的性命暫時可能沒事,但是時間長了,就說不準了,一切危險,都皆有可能!
“收拾一下,動身回京。”慕容辰淵頓了頓,終於是開口道,想了想又道,“奉一和暗一留下,將事情處理好,明日趕回京城。”
聽到慕容辰淵的話,眾人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點點頭,紛紛下去開始準備處理事情。
不一會兒,專屬慕容辰淵的馬車就朝著京城出發。
一夜寒冷的度過,趴在腿上的白傾鸞是雙腳從凍得發麻,到毫無知覺,到了早上的時候,白傾鸞已經將驅寒丹吃完了,整個人卻已經昏昏沉沉,感覺體內的熱量開始消失。
臉頰發白,雙唇發紫,臉色難看的像厲鬼一樣。
就在白傾鸞又是昏昏沉沉的時候,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此時,白傾鸞已經沒有力氣去抬起頭來,更沒有興趣看清楚來人。
隻是聽著那叮鈴當啷的聲音,能夠簡單的判斷,又是獨孤百霓這個找晦氣的人來了。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敢來。
“白傾鸞!”看到蜷縮在一團,還穿著一件白色毛皮披風,坐在凳子上的白傾鸞,獨孤百霓立馬怒了。
她的手臂難受了一夜,所以才在一大早告了禦狀之後,就帶著聖旨來到這裏,就是想要對付白傾鸞。
本來想要看到白傾鸞淒慘的暈倒在冰冷的地上,卻沒想到,不僅沒有如此,白傾鸞身上還穿著披風,還有凳子坐著!
可惡!
“你們這些人,竟然敢違抗皇上的命令,給她衣服還有凳子?”看到這一幕,獨孤百霓就更是不痛快了,“說,你們誰給她的!”
“沒有!”獄卒們紛紛搖頭,“可能是昨日雲太醫來了……”
雲非澤是禦醫,他們都會給幾分麵子的,所以也隻眼開隻眼閉,隻是沒想到這個獨孤百霓又來了,還去跟皇上告狀,隻能說這攝政王妃真是倒黴了。
“去,你們去給本公主將她的衣服扒下來!”獨孤百霓指著天牢裏麵的白傾鸞,這一次她到時不會這麼笨,自己親自上去,而是隨便指了一個獄卒過去。
“公主,我們沒有權利碰攝政王妃的……”獄卒聽到獨孤百霓的命令,立馬就變了臉色,扒了攝政王妃的衣服,這西涼公主是瘋了嗎?
就算這個攝政王妃是個死囚,他們也不能這麼做啊,這可是攝政王的正妃呢!
再說了,對方還是個女人,西涼公主也太惡毒了些。
“什麼沒有權利,現在本公主不是給你們權利了嗎?這聖旨不就是權利了嗎?你現在的意思是說,皇上還沒有權利命令你們?”
獨孤百霓惡狠狠地命令,惡毒的雙眸帶著幽幽的綠光,像是毒蛇般的眼神盯向白傾鸞,今天她就要扒了白傾鸞的衣服,將她的臉麵踩在腳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