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逐瞪了眼慕容辰淵,這是什麼兄弟,什麼朋友,居然命令他的冰兒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麵威脅他。
這像話嗎?太不像話了!
“少廢話!”冷冰臉頰微微一紅,又衝著柳逐命令。
這個人,嘴巴不胡說是會死的!冷冰心裏惱火的想著,但是刀子卻依然是穩穩的架在柳逐的脖子上,並沒有再靠近多少。
白傾鸞看著冷冰又是惱火,又是難為情的樣子,不由地笑了笑,由衷的感覺這樣簡單的感情倒也挺有意思。
隻是她大概已經不會有這麼簡單的感情的時候了。
“其實這個血蠱,可能不完全是衝著阿鸞你來的,血蠱可以通過夫妻之間周公之禮,傳遞,一旦傳走了之後,便不會回到最先的寄蠱主的身上,所以這是其一的解蠱辦法。”
柳逐說完,就衝著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別有意味的露出一絲笑容。
柳逐直白的話,讓白傾鸞一震,難怪柳逐會那樣的表情,難怪獨孤百霓今天早上會故意的找麻煩,原來是因為,她大概知道,她和慕容辰淵,並沒有什麼夫妻之實。
就算不知道,或者也可能猜測到。
這事情,若是慕容青霖知道了呢?其中牽涉的事情就是的等於欺君之罪了!
白傾鸞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獨孤北城的心思,還真是夠毒的。
“說下去。”白傾鸞心思回轉,慕容辰淵卻是一點異樣都沒有,聲音冷硬的衝著柳逐開口。
就不會好好的溫和點說話,柳逐嘀咕著,正了正色又道,“另一種辦法,自然尋常的引蠱解蠱了,這沒有什麼好說的,師父說了解蠱的辦法,所以你們放心,肯定會替阿鸞解蠱的。”
要是他不管白傾鸞,何必一收到了飛鴿傳書,就快馬加鞭,連輕功都用上了的趕來這裏,隻是最後,還是差了一點點而已。
不過所幸,還是有驚無險,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是了。
聽到柳逐的話,白傾鸞並沒有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獨孤百霓和獨孤北城,肯定是有所猜測。
今天馬場狼群,對慕容青霖來說,隻是想要置慕容辰淵和她於死地,對於獨孤北城,卻是一番試探,一番算計,一番謀算。
一想到對方在她身上下了血蠱,還能夠知道那麼多動西,白傾鸞心裏就有一腔怒火在熊熊燃燒著。
獨孤北城,這才是最可惡的幕後之人,有機會的話,她絕對是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白傾鸞咬了咬牙想著,心裏麵已經閃過無數的對付獨孤北城的辦法。
“阿鸞,你沒事吧?”似乎感覺到白傾鸞身上的異樣,柳逐看看慕容辰淵,又和冷冰對視一眼才問,白傾鸞這種血氣衝衝的樣子,他倒是沒有見過啊。
不過冷冰卻是似有所覺的看看白傾鸞,她倒是不是沒有見過,今天就見識過了,當獨孤百霓羞辱王爺的時候,王妃就已經散發出來不尋常的氣息了。
所以現在,王妃對西涼的這對兄妹,怕是已經沒有什麼容忍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