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傾鸞就將血又倒在了已經準備好的碗裏麵，當血倒出來之後，原本鮮紅的血卻變成了暗色的橙皮的暗橘色。
“有毒？”慕容辰淵對白傾鸞這樣的驗毒方法早已經習慣了，所以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
這就是中毒了？方叔也看著碗裏的血，等著白傾鸞來解釋，他實在是不太懂的。
“其實很多病，都是毒造成的病灶，隻是有些是外力下毒引起，有些是進入體內，積聚成毒。”白傾鸞淡淡的解釋，“而疫病，其實也是毒，而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可以說是疫病，也可以說是疫毒。”
“這是通過水源，還有中毒病人散發出來的空氣，傳染進入人的體內，引發的一種病毒，初期發病，如果隻有一個源頭，隔離根治的話，其實並不會影響，但是江城發病源頭不少，所以隻會越演越烈，最後導致像現在這樣，到處都是疫病的病人。”
“王妃，你是說是通過水源傳染的，我們也檢查過水源啊，沒有什麼問題的！”之前王爺來的時候，早已經懷疑過水源了，所以他們也去檢查過，可是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
“若是能夠檢查出來，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白傾鸞不以為然的開口，單單檢查一樣，是根本發現不了什麼的。
“那我們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方叔還是不太明白，要是會中毒的話，為什麼他們卻也沒有事呢？
“不是每一個人都一定會得疫毒，方叔，你在這裏並沒有多久吧？”白傾鸞看著方叔，想了想反問道。
“我來這裏隻有兩個月。”他來這裏，是幫王爺調查江城水患的問題的，所以來這裏並沒有多久。
“水源隻是其中之一的問題，這一場疫病肯定還有原因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的。”白傾鸞想了想又道。
“方叔，派人下去，查清楚江城的人日常所有生活習慣，會吃什麼，接觸什麼，會去什麼地方，都一一查清楚。”白傾鸞話音剛落，慕容辰淵就立刻開口了。
白傾鸞給他這些消息，已經足夠讓他明白，江城的這一切並不是偶然，而是處心積慮的，恐怕就連江城的水患，都是為了疫病計劃的。
聽到慕容辰淵的話，白傾鸞就知道慕容辰淵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水源和人與人之間的傳播，隻是她能夠想到的兩大範圍，既然是方叔來了兩個月，都還沒有出現疫病，除了防禦得當，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方叔日常跟江城老百姓肯定與區別的。
查清楚這一點，可能就能對症下藥了。
“是。”方叔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聽令了，剛走了兩步，又忽然停了下來，“王爺，江城太大，要查清楚恐怕兩三天不夠。”
相當京城的人也就馬上要到了，方叔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盡管去查就行了。”慕容辰淵吩咐，他自然也是知道時間肯定是不夠的，不過拖幾天，他還是有把握。
“屬下知道。”有了慕容辰淵這一句話，方叔自然是沒有什麼可說的，連忙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