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焱帶著猜測的話,讓所有人都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慕容辰淵,慕容焱這一番話,可是挑的很明白了。
“太子,無證無據,你可不要胡亂冤枉我們王爺!”慕容辰淵的手下個個猩紅著雙眼瞪著慕容焱,個個憤怒不已。
慕容焱這話,可是要置他們王爺於死地的。
“本宮可沒有冤枉任何人,你們說說,為什麼你們王爺,說的好好的,現在卻連一針血都不願意拿出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慕容焱語調輕飄飄的說道,慕容辰淵有本事,就自證自己好了。
“攝政王,本宮也是為了澄清事情而已,言語上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攝政王你多多包涵。”慕容焱一邊說著,倒是還跟慕容辰淵道歉。
這話,生生的堵住了奉一等人的口,想反駁都沒有辦法,個個隻能看著慕容辰淵,希望慕容辰淵有辦法證明。
“本王的身份,先帝早已經昭告天下,現在皇上雖說是維護先帝的名聲,要驗明本王的身份,皇上若是真要這麼做,本王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是皇上明知道流言不過是故意挑撥,皇上不相信先帝,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卻相信這些來曆不明的流言,不知道是何用意呢?”
慕容辰淵冷靜如常的看了一眼慕容焱,輕笑著反問。
“攝政王,你這是在砌詞狡辯!”慕容辰淵的話,不光是慕容焱變了臉色,連太後和慕容青霖也臉色一黑,知道事情不能一直這麼拖著了!
“辰淵,其實,哀家也但願事情是假的,但是的確是不少人見過你母妃來天玥的時候就已經嫁人有孕了,別說在昔日的大楚,就是天玥也是有證據,本來哀家也不相信的,但是你如今的這般推三阻四,實在讓哀家懷疑你其實已經知道一切,所以才有後宮起居錄被銷毀的事情出現!”
太後這時候忽然一改先前的溫和,神色冷厲的看著慕容辰淵,“哀家本來不想讓這件醜事攤上明麵來,但是沒想到宗廟屢生怪事,這是先帝,是列祖列宗在責怪哀家,責怪皇上明知道有人混淆皇家血脈,卻不做處理!”
“太後,若是真的是先帝和天玥的列祖列宗要責怪,為何不是在攝政王你年少的時候就警示,何須要到現在,流言都是子虛烏有,怪事說不定是另有所指啊!”這時候晉王慕容瑾玉走了上來,衝著太後替慕容辰淵辯解道!
“放肆,晉王,此時此刻,你還想要幫著這個孽障嗎?”已經攤開撕破臉,太後也沒有多做掩飾了,怒氣衝衝的說道。
“太後,臣不敢!”慕容瑾玉還想要說什麼,但是慕容辰淵卻朝著他看了一眼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太後,你所說的,都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慕容辰淵望著太後,說道。
“一麵之詞?攝政王,哀家向來不會冤枉人,這若是沒有證據,哀家又怎麼可能汙蔑你呢!”太後冷笑,才朝著旁邊的侍衛說道,“帶上來!”
太後這說完,就有人將管理皇家書庫的官員上來,還有當年和先帝一起大滅大楚皇朝的將領士兵都一一帶了上來,十來人一塊跪在了眾人的跟前,一一將太後的詢問都一點也不敢隱瞞的說了個清楚。
都一一證明了,當年蕭貴妃進宮,就已經懷孕了!
孕期和生產時間,根本就是對不上的!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嘩然!
而圍觀的老百姓這時候也明白了,太後和皇上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
攝政王當真不是先帝之子!
“原來,太後和皇上早已經準備好要對付本王了。”看到這陣仗,慕容辰淵隻是淡淡的冷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攝政王,不是哀家要對付你,這是上天的警示,是列祖列宗提示,讓皇上和哀家撥亂反正,清除孽障!”太後一番話是相當的冠冕堂皇和義正言辭,仿佛早已經證明了慕容辰淵就是孽種一般。
“是嗎?太後,要是列祖列宗要提示追究,何須等到現在,本王看,先祖的提示並非如此,怕是另有其事。”
“另有其事,那也得攝政王你證明你的正身再說!”太後又是一笑,挑釁的看著慕容辰淵。
“太後,就單憑這些人?”慕容辰淵反問。
“當然不止,來人,帶上來!”太後仿佛早已經知道慕容辰淵會這麼說,胸有成竹的下令,立馬,就看到遠遠走來安太妃和安柔!
白傾鸞望著像是蒼老了十歲的安太妃和安柔,沒想到,太後竟然把安太妃她們給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