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雙唇更是被熱氣貼的緊緊的,這樣的狀況,白傾鸞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應該說,這樣的狀況,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隻是,慕容辰淵憑什麼這麼對自己呢!

白傾鸞感受到身上的熱度隨著唇上的熱度漸漸的開始升高起來,她想要反抗的,但是雙手早已經被慕容辰淵提前扣住了,而光是身體的掙紮,也根本不可能抵抗得了慕容辰淵,所以,隻能是任憑了慕容辰淵為所欲為了。

可是,正因為這樣,白傾鸞才不斷的想要反抗。

而這反抗,更加徹底的惹怒了慕容辰淵,薄薄的唇瓣微微的打開,雪白的牙齒露出,狠狠的盯著白傾鸞嫣紅的唇瓣上,仿佛想要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帶著警告,帶著懲罰的味道。

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反抗,還想著掙紮,還醒著和他作對?

不給她一點點教訓,她都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麼人,是不是她真的招惹的起的。

想著,慕容辰淵將頭埋的更深了,像是黏在了白傾鸞的身上,怎麼都不願意分開。

而被盯得發毛的白傾鸞,當下就緊張的抿著雙唇,然後就發現慕容辰淵的眼神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白傾鸞當下更怒了,慕容辰淵這是故意的調戲,羞辱自己!

白傾鸞越想可是越惱火,也同樣凶狠的盯著慕容辰淵,仿佛他敢亂來的話,就絕對的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的。

全身上下,就剩下這麼一張嘴能動了,她打不了慕容辰淵,可是咬也要咬死慕容辰淵的。

不然,根本難消她的心頭隻恨。

白傾鸞心裏麵暗暗的想著,恨意濤濤的湧起,心裏僅剩下一個念頭了,她得將慕容辰淵咬死了。

一下子,一個在親,一個卻是在咬,慕容辰淵也不管白傾鸞幹什麼他更是不在意白傾鸞做什麼的。

反正做都做了,他就絕對不後悔。

而且這事情,他想做很久了。

慕容辰淵心裏麵惦記著想著,一直以來,他對白傾鸞都太好了,好到讓這個人以為,自己無害,自己可以隨便她踐踏。

白傾鸞一開始還是很努力很敬業的反抗的,但是根本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慕容辰淵,要不是滿嘴的腥甜血味道,讓白傾鸞都要以為慕容辰淵是銅牆鐵壁,她故意的啃咬對慕容辰淵一點作用都沒有。

但其實,現在也可能真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其實白傾鸞忘記了一點,慕容辰淵自幼習武,又是在軍營裏麵出身的,什麼嚴重的傷勢,什麼中箭中刀的大傷沒有見過?現在這點傷,對慕容辰淵可是根本算不上什麼。

白傾鸞的啃咬,對他的皮肉或者會有所影響,但是對慕容辰淵本人來說,這不過就是像是撓癢癢一樣,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所以漸漸的,白傾鸞感覺也要喘不過氣來了,哪裏還有勁對慕容辰淵做什麼,身體也變得柔軟,漸漸的隨著慕容辰淵的控製,隨著慕容辰淵的節奏變化,從反抗變成了配合了。

慕容辰淵也很滿意白傾鸞的不由自主,當然,他並不會放開白傾鸞的,這個女人哪怕是失去理智了,怕是也惦記著對付自己,這一點,慕容辰淵倒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慕容辰淵並沒有放開,反倒是吻的更深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裏麵雖然放有夜明珠,但是也不是像大白天那樣光亮光亮的,淡淡的光暈,反倒襯托的兩人的身影更加的曖昧。

雖然中途的時候白傾鸞還是尚在有點理智的,然而到了後麵,白傾鸞是真的沒勁了,隻能任由慕容辰淵予取予奪了。

僅存的理智就讓白傾鸞暗恨,女人和男人的力氣相差太大了,也太不公平了,她的服軟,都隻是迫不得已,都不是真心的……

馬車內火熱火熱的,馬車外卻覺得馬車裏麵安靜安靜的,仿佛裏麵並沒有人一樣。

奉一等人都看著安靜的馬車,在玄鐵板放下來的時候,他們當然是知道的,所以當時大家的心情就跟玄鐵板一樣沉重的。

好端端的,又是在京城這裏,王爺為什麼要將玄鐵板放下來,這該不會是想要悄悄的毒打王妃吧?

眾人腦海裏麵都冒起了慕容辰淵毒打白傾鸞,白傾鸞痛哭求饒的畫麵,可是想了想又立馬的搖搖頭,王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王爺要是想要毒打王妃,怎麼匆匆的進宮來救王妃呢,這一切都是不成立的。

但是王妃這麼魯莽的行為,的確也是讓王爺生氣的,畢竟,好端端的往宮裏麵跑,完全不管自己的安危,要不是王爺進宮,王妃可就在皇宮裏麵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