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白傾鸞覺得雲非澤有時候太過偏執目的不純的原因,有些事情明明就是很單純的隻是互相的朋友情誼而已,哪怕是牽扯到其他的感情,但是也隻是相互之間的感情,和旁的人無關的,但是雲非澤卻是總要將三個人牽扯在一起,弄得糾纏不清,亂了別人,也亂了自己。

“無關的人?難不成你認為,慕容辰淵就是無關的?”雲非澤聞言,忽地眼前一亮,有些興奮地看著白傾鸞。

在白傾鸞看來,慕容辰淵隻是一個無關的人?

“雲大哥,我並非這種意思,我隻是說,當我們談論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提及第三個人,有時候一份情誼,不會因為另一個人就能破壞或者影響的,認為會被影響,也隻是因為相互間做得不夠,你我朋友的情分,我是從未改變,隻要你不是存心欺騙我的話,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白傾鸞衝著雲非澤說道,雙方交往,除卻一些道德上不可以忽視的原因之外,相互間都有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敵對的人,所以她並不介意。

“你現在的意思是告訴我,這朋友的身份,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意思嗎?你我永遠都隻能是朋友的意思嗎?”雲非澤扯了扯冷笑,白傾鸞這話說的是很好聽的,但是想深一層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朋友,隻能是永遠的朋友,他永遠都沒有希望。

白傾鸞的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有說話,隻是衝著雲非澤點了點頭。

既然一開始都沒有希望的話,就不要給不必要的希望,免得會造成多思多想,多念多盼,最終反倒是落得一點朋友的情分都沒有,這樣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

“哈哈哈!阿鸞,我從來不是這樣想的,你還說不是因為慕容辰淵,現在你不就是因為慕容辰淵對我心生懷疑,對我心生嫌隙的嗎?”

雲非澤狂笑了一聲,笑的極為的瘋狂,極為的悲戚。

“我並沒有。”白傾鸞想要解釋,但是卻無從解釋起來了,究竟什麼時候開始,雲大哥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這樣無法溝通,無法解釋,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說的話,這種感覺,讓白傾鸞有種無力感。

一開始那個儒雅溫和,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的雲非澤究竟哪裏去的,還是說,當初的雲非澤,隻是一種偽裝?

白傾鸞看著眼前這個充滿陰霾,滿身怨氣的雲非澤,這些氣息籠罩在雲非澤的身上,已經將他身上的本來的麵目都罩住了。

或者說,隻是露出了本來麵膜。

“並沒有?”雲非澤又是低嗬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相信慕容辰淵的話,認為我居心不良,你為何會漸漸對我疏離?阿鸞,你以前是什麼都願意和我說,對我從來不懷疑,也不至於現在連我給的一顆解酒藥都不相信,你須知道,我要是真的要對付你,我有千百種方法!”

“雲大哥,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白傾鸞隻覺得額頭一陣陣的跳動,腦袋也漸漸的生痛,真真是無法和雲非澤解釋什麼。

再多的解釋,一旦遇到偏執的人,也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的,現在的雲非澤就是這個樣子,任憑她如何解釋,雲非澤也不曾聽她一言。

這樣子,又讓她怎麼和他交談呢!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認定了一套想法罷了。

“阿鸞,你不是說不會因為別的改變,你看看,你現在因為慕容辰淵又是如何對待我的,在你心裏麵,始終是慕容辰淵最重要!”雲非澤心裏麵悲涼極了,誰都選擇了慕容辰淵,最後,誰都是選擇慕容辰淵的,而慕容辰淵,總是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得到他千辛萬苦求而不得的東西。

“雲大哥,根本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非要事事和慕容辰淵的評論呢?你就是你,他就是他,而我也是我,我不可能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白傾鸞有些暴躁了,雲非澤當真是鑽進了牛角尖裏麵了,這無論她怎麼說,都說不通。

難不成還真是要她去殺了慕容辰淵來證明他最重要才能善罷甘休?

“你承認了是不是,承認你對慕容辰淵和對我是不同的了是不是?”雲非澤聞言,不由地抓住了白傾鸞的肩膀,衝著她追問著。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的,知道在白傾鸞心裏麵,慕容辰淵一直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但是他就是不服氣,就是不甘心,就是一直想要試試,努力的想要將慕容辰淵從白傾鸞的心裏麵趕出去。

然而事實證明,他最終還是失敗了,最終還是都比不上慕容辰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