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對不起我的虧心事?”白傾鸞立馬的又道,“不然的話,怎麼不踏實了?”
“這哪有,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不怕阿淵打死我啊!”柳逐這說完,又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連忙的閉上嘴,“那你是有事沒事?”
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這一次的事情,他這個熟悉他們的旁觀者看來,是有些嚴重的。
尤其是最近慕容辰淵的情緒,那是六年前他都沒見過這樣失落過,像是完全沒有了什麼生機一樣,看著怪滲人的。
“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大事,但是我想問你的是,狼毒的解藥是怎麼配出來的,我這一直想問你的,你之前不是說沒有辦法嗎?”白傾鸞一臉好奇的看著柳逐,甚為好奇的問道。
之前她就跟柳逐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但是柳逐也是一頭霧水,沒有任何的辦法,後來她不惜跑去皇家書院的時候,柳逐也是還沒有頭緒的。
這是真的沒有,還是一開始,知道辦法,但是卻不說出來?
玉子意的萬毒體,有這麼神秘嗎?這到底牽扯什麼了?
“誒,這當然就是這麼配出來的啊!”柳逐還以為白傾鸞會問關於慕容辰淵的事情,沒想到卻是問狼毒的解藥怎麼配出來的!
不過在配藥的時候,柳逐也想過這個問題,不光是狼毒是奇毒,還關乎白善他們,白傾鸞怎麼都不可能不好奇的。
這不果然……
“就這麼配出來?之前你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嗎?”白傾鸞十分狐疑的看著柳逐,柳逐這話,就更加顯得他在隱瞞了。
這種說話的方式,含含糊糊,不像平時柳逐說話的方式,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柳逐有所隱瞞。
要是柳逐好好說出玉子意的萬毒體不能讓人知道,她或者還會相信,但是現在玉子意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柳逐反倒是這麼說,倒是顯得在隱瞞了什麼一樣。
“那時候配不出來,後來就找到辦法了啊,對了,我是寫信回到了回春穀詢問我的師父們,他們給了我幾個解毒方法,我就試試了。”柳逐又想想道,幹脆將回春穀的也搬出來。
他是一開始沒想到,但是他有回春穀的師父啊,他的師父厲害啊,白傾鸞應該不會懷疑了吧?
他也不想隱瞞著白傾鸞的,但是慕容辰淵千叮萬囑過,這個事情不能讓白傾鸞知道,他也隻能想方設法的隱瞞了。
真是的,配藥的時候折磨他,現在還要他幫著說謊,真真是可惡。
明明白傾鸞知道玉子意的事情,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慕容辰淵不讓白傾鸞知道這個事情,就算是因為白傾鸞的體質,這又不相關,白傾鸞應該是不會想到才對的。
想不懂慕容辰淵為什麼這麼小心翼翼,就算這個事情白傾鸞知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回春穀?”白傾鸞聽了柳逐的這個解釋,瞬間眯起了雙眼,柳逐這一回還將自己的師父搬出來,這更加的可疑了。
“是啊,我是醫術不高,但是我師父個個都是聖手來的,他們見多識廣,其難雜症都難不倒他們,也是因為這樣,白善他們的道謝我不敢居功,這實在不是我的功勞來的。”
柳逐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解釋的話,就是想要混淆視聽,讓白傾鸞相信自己,不要再問了。
對,不管白傾鸞信不信,不問他就好了。
“你師父們怎麼知道這些症狀?再說了,他們不是妙手回春嗎?解毒不是不是他們的強項嗎?”白傾鸞這時候心裏麵已經有數了,柳逐這就是在騙她了。
雖然明知道柳逐這是騙她的,但是沒有辦法,人就是這樣,對這些欺騙就是沒有辦法不去一查究竟。
“雖然我師父擅長醫術,但是毒術也有涉獵啊!”柳逐心裏麵知道白傾鸞會這麼問的,“別看回春穀的人個個像是仙風道骨那樣的,但是其實這些旁門偏術他們都是很有興趣的,所以也研究很多年了!”
柳逐隨口的胡說八道,反正回春穀的事情白傾鸞又不熟悉,就算他亂說白傾鸞又不能查什麼。
“是嗎?他們也懂用以毒攻毒的辦法?”白傾鸞心裏麵淡淡的冷笑,柳逐還想糊弄她了?
“額,以毒攻毒的辦法不是很常見嗎?這沒有什麼稀奇的!”柳逐順口的道,這剛剛說完了,就忽然發現自己中了白傾鸞的坑了,白傾鸞根本就是已經知道了白善他們的解藥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