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自己的話,隻能用針灸之術來刺激自己的腦部,可是醫者向來都是能醫不自醫的,如果她真的是自己動手的話,還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所以對於自己親自來動手,白傾鸞知道,還是有風險的。
那麼除了自己,就剩下雲非澤了。
若是在以前,她倒是還會去找雲非澤。
但是自從經過上次在一品樓相聚的事情之後,白傾鸞卻是不敢直接將自己交給雲非澤了,她怕一不小心,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不知名的地方了。
那樣子,也怪可怕的。
總的來說,還是剩下自己動手的辦法了。
白傾鸞苦惱的揉揉眉心,記憶,她的記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慕容辰淵,和她之前到底又有什麼恩怨呢?
這邊,白傾鸞正在十分的困惑,而聽風苑這邊,也是陰沉冷寂的。
“你說,王爺和柳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柳逐那個家夥,也居然在一邊借酒消愁!”聽風苑這邊,奉一他們算是唯一的比較清醒理智的人了,自己王爺一天到晚都是冷沉著臉的,倒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關鍵是柳逐,今天也是這麼的不對勁。
“我聽說暗衛說,好像下午看到冷冰來過了,說冷冰看起來來冰冰冷冷的,好像隻有柳逐很失落,你們說,是不是冷冰來跟柳逐說清楚了?”
影一將下午聽到的八卦說出來,分享給自己的兩個八卦隊友。
冷冰以往可是都一直自個兒躲開柳逐的,從來沒有主動出現過,基本上是看到柳逐就遠遠避讓,今天這樣的反常倒是從來沒有過。
“哼,他也是活該,有婚約也不說,這倒是算了,既然婚約是父母定下來得,就應該趕緊的解除了,他這樣,誰都不能忍。”
暗一在一旁十分冷漠的說道,說起來,柳逐雖然也是多年的兄弟,但是冷冰也是跟著他們一塊長大的啊,也是他們的妹妹一樣的。
本來柳逐和冷冰的事情他們也是看好的,誰知道會出這麼一個岔子呢,現在他們想要幫柳逐,也幫不下來。
“說的也是,不過看著柳逐也是怪可憐的,一邊始終是自己的父母,現在倒是慶幸,自己從小都是孤兒,還沒有這方麵的苦惱。”
影一既是有點失落,又有點慶幸的說道。
“說什麼呢,就算是父母,既然是不喜歡葉家的姑娘,也得解決,不然的話,那就是不孝,不信,不義,跟個浪蕩風流的負心漢有什麼區別?拖著兩個姑娘的終生幸福呢!”
奉一衝著影一說道,雖然柳逐的事情值得同情,但是柳逐的行徑,他們是不讚同的。
既然不喜歡葉家的姑娘,就得快到斬亂麻!
“就是這道理,是男人,就得敢作敢當,為自己的事情負責!”暗一也跟著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是我不是男人!”就在暗一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柳逐的聲音就突然間在三人的身後響起,驚得三人忽然的停止了背脊。
柳逐這廝不是已經喝的醉死了嗎?
他們的話雖然說的沒有錯的,但是在背後說朋友的壞話,總是並非君子所為,況且還被柳逐抓了個正著,三人頓時都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們這可是在說了人家柳逐的壞話的。
“柳逐,你怎麼跑來這裏了?”這人該不會又要跑錯門了吧?
想到自己主子今天晚上的心情也不太好,三人都將柳逐團團的包圍起來,一定得攔著柳逐,不然的話,不光柳逐被教訓,到時候他們說不定也被波及。
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是來找阿淵說說話的,我要告訴他,別弄得跟我一樣,我現在是還沒有辦法解決,他可就隻是跟阿鸞的事情,解決阿鸞就好。”
柳逐打了一個酒嗝,跟三人解釋道。
對的,他喝著喝著,就想到很多事情,想到冷冰,想到慕容辰淵,也想到白傾鸞,他們幾人,感情還真是波折,但是好歹,慕容辰淵現在還是能夠解決的,很多事情,既然阿鸞不知道,不讓阿鸞知道,就不應該猜測著阿鸞恢複記憶後會有什麼結果,最重要的是現在。
他的現在,是沒有辦法跟冷冰在一塊了。
“這家夥是喝醉了吧?”影一看著柳逐說話的語氣,流裏流氣的,一點都不正常,一看就是有可能在醉話。
“十有八久了,柳逐酒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喝兩杯就已經開始胡話的。”別看柳逐幾乎是樣樣都能學精,但是喝酒,在王府裏麵隨便找個人,都能喝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