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著,王爺到底怎麼了呢,原來是因為想到今天王妃會過來。
幾人都相當的興奮,影一聽了,還立馬退開了讓白傾鸞進去,看的白傾鸞倒是尷尬不已。
“你們先去通傳吧!”白傾鸞覺得這幾個侍衛太過之熱情了,熱情的讓她有點不習慣。
“不用不用,王妃你來,一貫都是不用通傳的!”奉一連忙的說道,就推開門領著白傾鸞進去了。
“王爺,王妃過來了。”雖然說是不用通傳,但是奉一進門的時候,還是跟慕容辰淵打了一聲招呼。
畢竟,這還是要告訴王爺一聲的。
那邊,在案桌前看著折子的慕容辰淵稍稍的動了動手指,然後才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王妃你有什麼事,就和王爺談吧。”奉一說完之後,就立馬的退了出去了。
隻要王爺和王妃隨便一個肯來打破僵局,那就都是沒有問題的。
白傾鸞點點頭,等到奉一退了出去之後,才朝著慕容辰淵走了過去,“王爺。”
白傾鸞剛剛的開口,就聽見慕容辰淵開口了,“坐吧,何事?”
很輕的詢問,但是卻帶著幾分的冷然和幹脆,似乎在示意白傾鸞有話就說。
“柳逐昨日應該有和王爺提過,我需要去回春穀。”白傾鸞也是很直接,坐下來之後,就跟慕容辰淵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我忘掉的記憶,想要找名醫治好。”
應該說,一定要找名醫治好。
“回春穀的大夫雖然厲害,但是你又怎麼知道他們就能幫你找回記憶?”這時候,慕容辰淵才抬起頭,衝著白傾鸞反問。
“既然他們厲害,就總要試試的,不然才是一輩子都沒有希望。”白傾鸞淡定的回答,反正不管慕容辰淵說什麼,她都要去回春穀的,也不管到底能不能。
“不是還有雲非澤可以幫你嗎?何必這麼麻煩,做這麼無棱兩可的事情。”慕容辰淵又問,這麼問,並非故意找茬,隻是想要知道白傾鸞為什麼偏偏不找雲非澤解決這個問題。
“這是來知會王爺你,不是來找你詢問意見的,不需要王爺你給我建議。”聞言,白傾鸞又是很平和的開口,她本來還是可以把話說的更加尖厲一些的,但是想到了柳逐說過的話,她還是忍住了。
慕容辰淵這人嘴巴就是壞,她不跟他一般見識。
見到白傾鸞如此的冷靜慕容辰淵抿了抿唇,良久,才開口道,“本王隻是想要告訴你,出城沒有這麼容易,尤其是攝政王府的人,”
這不是說謊,這是事實,無論是他還是白傾鸞離開了京城,在慕容青霖認為,都是一種脫離掌控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同意,甚至會趁機大開殺戒。
“所以,雲非澤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畢竟,他先前也告訴過你,可以幫你恢複記憶。”這是給白傾鸞選擇,如果選擇雲非澤的話……
然而最終會做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慕容辰淵的解釋,倒是讓白傾鸞皺起了眉頭,本來她知道慕容辰淵未必會同意,但是想到慕容青霖,如果他們真的離開京城,這的確會引起很大的風波,甚至是讓慕容青霖窮追不舍,趁機對他們格殺。
這的確是一個麻煩。
原先白傾鸞隻想著去回春穀,卻是忘了還有慕容青霖在背後,不說她了,如果慕容辰淵一旦離開京城,勢必是要造成很大的麻煩的。
“既然王爺這樣說,找雲大哥來是唯一的辦法的話,那我也隻好去麻煩雲大哥了!”想了想,白傾鸞倒是很理解的衝著慕容辰淵說道。
隻是,話剛剛說完,白傾鸞就感覺到屋內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了。
而這詭異的來源,是來自於慕容辰淵了。
這個變態的男人似乎又生氣了。
白傾鸞心裏麵想著,可是這不也是慕容辰淵自己讓他去找雲非澤更好的嗎?
難不成又是柳逐說的口是心非,還是說慕容辰淵又在試探她了?
白傾鸞心裏麵十分的不解,又覺得慕容辰淵這個人實在麻煩,說話還要繞來繞去,非要這樣不好好說話。
白傾鸞心裏麵暗暗的想著,然後正了正色,不把慕容辰淵所說的當一回事。
慕容辰淵這人慣會這樣虛張聲勢,這樣沒事找事,她現在都習慣了,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見到白傾鸞這像是沒得選擇的態度,慕容辰淵心裏麵又開始有小火苗亂竄了,尤其是白傾鸞這個模樣,顯然是知道自己的心思,卻居然還不當成一回事,這就讓慕容辰淵很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