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慕容焱是不會告訴顧成君的,顧成君以為自己萬無一失的能夠算計他慕容焱,卻不知道,他最在意的已經不是什麼皇位,也不會回到皇宮了。
他現在已經身敗名裂,這不是區區的一個皇位就能夠讓他瘋狂的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讓慕容辰淵這些人,和他一樣,都一樣的身敗名裂。
不然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甘心的。
聞言,顧成君隻是低哼,並沒有太多的心思注意慕容焱,心裏麵隻是想著慕容辰淵追著白傾鸞離京的事情,所以根本發現不了此時慕容焱已經有了異心。
隨著慕容辰淵離京,京城的局勢已經悄然的變化,不少的人混進了京城,全部潛伏在了皇宮周邊,伺機而動……
而另一邊,白傾鸞其實隻是到了路上的一個普通的客棧休息,她一個人出門,斷然是不可能深夜趕路的,不說路上會不會有殺手這些,而且她一個人行單隻影的上路,而已不太安全。
所以她易容成了一個中年的寡婦,在客棧這裏隨著商隊出門,混在商隊裏麵的同時,也能夠減少引人注目。
所以平安無事的走了兩天,已經走了一半多的路,按照行程,隻需要安穩的再走兩天,她就能夠安然的到回春穀了。
想著,白傾鸞就稍微的安心了不少。
隻要到了回春穀,她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說起來,雖然以前也曾經被人擄走,但是現在還是她第一次自己獨自出門的,所以一路下來,心裏麵的擔心是免不了的。
但是卻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一直以來,還真是依靠慕容辰淵的。
“聽說沒有,京城傳來消息,說攝政王離京了,據說是追捕細作的!”白傾鸞坐在客棧大堂這裏,一個人喝茶吃飯,卻沒料到收到京城的消息。
這裏雖然和京城有兩天的車程,但是實際上來說,並沒有多遠的,傳遞消息更是快捷。
慕容辰淵離開京城了?
白傾鸞心裏麵一動,一絲絲的不對湧上心頭,什麼樣的細作,要慕容辰淵親自出來追捕?
白傾鸞了解慕容辰淵,況且,慕容辰淵又不是一般的人,他身份尊貴不說,手下多得是能幹的暗衛,追捕區區一個細作,遠不到他親自行動那麼簡單的。
“呸,你又胡說了,攝政王是誰呢?天玥第一人也不過的,你說他追捕一個細作,需要親自出城?簡直荒謬!”
不光是白傾鸞覺得不可信,就是同一桌子聽到的人,也覺的這是不可能的。
慕容辰淵身份的尊貴,天下皆知。
“切,你居然敢懷疑我的消息?我蔡老五的消息,在這個地方,我敢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出了名又快又準,從不差錯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的消息,當然不是胡說的。
既然不是胡說,就是有根有據了,這下,大家都來了興致,好奇這個蔡老五怎麼解釋。
白傾鸞吃飯的動作也慢了一些了,她當然也是好奇的,能讓慕容辰淵親自動手的人,肯定是不一般,她對這個不一般的人呢,也有點好奇的。
“幾個月前,京城那個身份不明的雲太醫記得不?差點被攝政王殺了的。”蔡老五輕咳了一聲,這時候才慢慢悠悠的說起來。
“當然聽說過的,後來不是被攝政王放了嗎?難不成他是細作!”眾人都疑惑起來了,幾個月前,一個身邊帶著高手的太醫被揭穿了身份,但是誰都查不出來他有什麼目的,但是身份卻是很是可疑。
最後還是因為沒有證據,不了了之,放過了雲非澤。
但是雲非澤也被安排限製進出京城,也不能和雲城的人傳遞消息,等於將雲非澤禁錮在京城了。
不過雖然是禁錮的,但是除了不能擅自進出京城之外,雲非澤在京城裏麵是自由自在的。
當時這個消息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的,自然也會傳到外麵,不少人都知道。
“他是不是細作還不知道,但是據說這雲非澤真不是個好東西啊,攝政王好歹放過了他,可是他卻用計引誘攝政王離開了攝政王府,還派人圍殺攝政王!”蔡老五這時候,忽然變了臉色,十分的憤憤不平的跟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