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完全沒有懷疑大牛完全是偽裝的,隻是簡單地安慰道。
反正在白傾鸞心裏麵,大牛現在就是應該要趕著回去才對的。
“找我?你真的會來找我?”雲非澤幽幽的開口,語調裏麵充滿了懷疑和不相信。
“當然啊!”白傾鸞回答的很快,這不是她敷衍大牛,而是實話。
但是,在雲非澤聽起來,就全然不是的,更覺得白傾鸞隻是在敷衍自己,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白傾鸞對他失約,也不止一次兩次了,這一次失約,又有什麼稀奇。
不,他不會給白傾鸞這樣的機會了。
“不,你不會的。”所以,雲非澤清冷又篤定的開口,望著白傾鸞的目光深寂陰沉。
“什麼?”白傾鸞一愣,大牛的話讓她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大牛這是怎麼了?白傾鸞心裏麵有一種疑惑,“大牛,你說什麼呢?”
白傾鸞才轉過身來,就看到大牛的神情完全和原來是不一樣的。
白傾鸞心裏麵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大牛這樣,有點不對。
“我說,你不會的,不會來找我的。”雲非澤又強調了一次,語調沉著,平穩冷靜,先前的靦腆不複存在。
一瞬間,白傾鸞似乎覺得有什麼的東西,噴湧而出。
“大牛?”不,白傾鸞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大牛了,“你是誰,你不是大牛?”
大牛不會這麼說話,是這個人偽裝成大牛,還是大牛根本就是假的?
白傾鸞心裏麵有點緊張,來到回春穀之後,她就一直放鬆了不少,沒想到,有人跟她到了回春穀,還打算在這裏動手。
“我當然不是大牛了。”雲非澤淡淡的說道,他是誰,白傾鸞還沒有認出來麼?
“你是誰?你把大牛弄去哪裏?”她的敵人很多的,尤其是現在,所以白傾鸞一下子不完全能夠猜測出來對方是誰。
隻是隱隱的,已經知道了個幾分了。
所以白傾鸞還是希望,大牛是偽裝出來的,起碼不會因為她,導致有人有危險。
“大牛根本就不存在,阿鸞,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不成?還是你這麼快就將我忘得一幹二淨了?”
這時候,雲非澤終於說明了自己是誰,身上有些冷,帶著一絲絲的指控的跟白傾鸞說道。
才多久時間呢?這就不認得他了?
白傾鸞自然猜到,但是不到最後,她不想承認,不想接受。
雲非澤為什麼偽裝成大牛在她身邊,現在又為什麼暴露自己,她不想知道,她真的不想雲非澤最後,和她成為敵人。
人生隻若如初見,這樣該多好。
不,其實大家都一如初見,隻是她從來都是單純的當雲非澤是朋友,雲非澤一如初見時,還是帶著目的的。
“我的確是認不得了,我認識的雲大哥,並不是這樣的。”最初的意外過了,白傾鸞變得很平靜,反正都這樣了,她擔心還是不大安心,也沒有什麼影響。
雲非澤想如何,還得看看才知道。
“我不是這樣,是應該如何?阿鸞,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雲非澤反問,覺得白傾鸞說的有些可笑,他一直就是如此,隻是她從來沒有留意過他罷了。
“雲大哥,為什麼要偽裝另一個人,你找我,可以直接來。”白傾鸞也不和雲非澤說太多不相關的事情,現在雲非澤想要如何,都可以吧。
“我可以直接來?阿鸞,你這是已經習慣性的騙我嗎?”白傾鸞的話,隻引來雲非澤一聲冷笑,白傾鸞都對她避之不見了,還會希望他來找她?
“雲大哥,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嗎?”白傾鸞著實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她的確沒有雲非澤所想的這些,她也隻不過是不想牽扯到雲非澤和慕容辰淵之間的恩怨裏麵。
兩個人都和她關係不淺,無論是她站在哪一邊,都會引得另一個的不滿。
所以她隻想誰都不管,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如何都好。